瞿向淵下意識地逃離這個親吻,唇瓣正欲離開的瞬間,溫斯爾迅速地扣住了他的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
他想躲,但他被折騰了那麼久,累得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根本沒法躲,只得生生地受著這來勢洶洶的親吻。
剛被水分滋潤過的身軀,又因為觸碰,猛烈的親吻而變得燥熱起來。
溫斯爾吻到瞿向淵有些微微掙紮的動作後,才意猶未盡地放開了他。
津液拉出的銀絲,落在嘴邊。
此起彼伏的不規則氣息,交織在兩人間。
瞿向淵抬頭看向坐在自己身上的男生,從俱樂部被逮到開始,雙手被拷在方向盤一路飆車,再到被下藥的種種,在眼前驟然清晰得可怕。
溫斯爾垂眸,面容冷淡地盯著他帶著一絲理智想逃跑,腳剛有縮起的動作,又被溫斯爾抓著腳踝,按了回去。
“溫斯爾……”
溫斯爾聞聲,稍抬了抬眼眸。
“怎麼?”
“你夠了沒有……”
瞧著男人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樣,溫斯爾竟生出了幾分於心不忍。
他舒服地緩了會兒氣息:“夠不夠,取決於你的態度。”
“……”
溫斯爾眉尖兒輕挑:“我現在給你機會解釋。”
瞿向淵蹙眉,虛弱道:“解釋什麼?”
溫斯爾抬眉:“你去那種地方的原因是什麼?”
瞿向淵聞聲,睜開了眼,眼神裡溢位的難以置信,似乎在說溫斯爾提出的疑問有多荒謬。面無表情地盯著男生半晌,隨即又挪開了眼。
他沒有理由去向溫斯爾解釋一切,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是那種體面的關系。
他明明就解釋過。
溫斯爾不願意聽罷了。
“解釋也不打算解釋嗎?”
“……”
男人持續沉默。
溫斯爾自始至終都不認為瞿向淵是會去那種聲色場所的人,他氣的是什麼,是瞿向淵一而再再而三地放鴿子,逃避,推脫,把自己對他的坦誠與真心當做一個瘋子的自娛自樂。
既然這樣,那就瘋給他看好了。
“有本事兒就……玩死我……”
溫斯爾似笑非笑:“瞿向淵,這個時候別惹我。”
“所以不打算好好跟我解釋一下?”
等來的,仍然是瞿向淵一如既往的冷處理。
“算了。這已經不重要了。”
他只想讓這個男人臣服於他,逼迫對方想起過去的種種,對他重新産生畏懼心,最終只能乖乖聽話地躺在他身下,心服口服。而不是在獲得了自由以後,囂張跋扈,自以為是,用那些所謂的法律法規在他面前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