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又不接我電話。”
瞿向淵不耐煩地應了聲:“手機沒電。”
“是麼?”溫斯爾走上前,拽過他的胳膊,迅速將他摁到牆壁上。
“你他媽的!……”
“又想——”
話語未盡就被溫斯爾截斷:“不想幹什麼,別慌。”說著便自作主張地將手伸進他的褲兜,將手機掏了出來,嘗試好幾遍都因電量不足無法開機,這才信了瞿向淵說的“手機沒電”的解釋。
“真的沒電了。”
在溫斯爾注意力鬆懈間,瞿向淵抬手將人一把推開,從他臂彎下逃離,拉回了點兒被扯亂的襯衫,轉身就要往臥室走去。
“離開這裡。”
溫斯爾將他話語忽略掉,在身後跟上男人的步伐:“瞿向淵,我在你家門口從晚上九點等到了淩晨三點,你不關心我冷不冷餓不餓,累不累,就知道趕我走。”
瞿向淵直接嗆了回去:“你等我幹什麼,這兒又不是你家。”
“瞿向淵……”
瞿向淵被他叨擾得脾氣直接沖上來,腳步停滯,語調也變得嚴肅不耐:“有事兒說事兒!”
“白天的事兒,我跟你道歉。”
“……”
溫斯爾忽然示好的態度讓瞿向淵一時招架不住,怔愣了一瞬。
溫斯爾走上前,垂眼向他靠近:“你不喜歡什麼,都告訴我。”
“我以後不做就是了。”
瞿向淵不明所以地盯著那雙含著歉意的眼睛,看似誠懇的眼瞳裡似乎藏著其他東西,沒有感情,沒有反省,只有等待著回應的迫切。
鸚鵡學舌,生搬硬套,東施效顰,畫虎類犬。
不會道歉,不懂反省。
他根本就不認為自己有錯,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見男人許久都沒有回應,溫斯爾眼眸裡逐漸盈出幾分疑惑。
為什麼瞿向淵會是這種表情,難道不應該是驚喜嗎?
他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
溫斯爾捧著他的側臉,直接對著男人嘴唇吻了下去。
“……”
“?!”
瞿向淵立刻反應過來,瞳孔皺縮著迅速將他推開。
“你——”
溫斯爾將人壓回臂彎下,尊敬地喚了他一聲:“瞿老師……”
額頭抵著男人的額頭,語氣也比方才要更加真誠。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