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很甜的,你要不要嘗嘗看
“餘意,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啊?” 說罷,阮夢立刻就緊緊閉住了雙眼,可是,很奇怪,預料之中的類似熄滅的燈,碎掉的玻璃的那種「警告」並沒有出現。倒是餘意的聲音隔著聽筒清晰地傳進了阮夢的耳朵裡。 “是後天……” 抬腕掃了眼手錶,他笑著改口道: “不對,是明天。 “明天,將要結婚的關系。” 餘意的車剛在公寓樓下停穩,阮夢便一陣風似的沖到了駕駛座旁。來不及等他按下車窗,她立刻急切地握住車把手,猛地向外一拉。 “你終於來了,我都……” 阮夢彎腰剛準備一頭紮進車裡,卻迎面撞上了一對陌生而錯愕的雙眼。 是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年輕男孩子。 猛然受到驚嚇,阮夢本能的想要剎住已經抬起的腳,和正在向前傾去的身體,但因為之前喝了不少酒,身體難免有些失控。男孩見她似是要朝著自己倒過來,想要伸手去扶,又覺得不太合適,無措間只得連忙偏轉身體,向著副駕駛躲去。 短暫的一陣手忙腳亂,直到最後時刻,阮夢竭力撐住車沿,總算勉強穩住了身體。可危機解除後,尷尬卻迅速在車廂內外蔓延開來。 難堪之下,根本不待對方開口,阮夢馬上速速朝後退開,又連忙道歉說: “不好意思,我認錯車……” “你沒認錯。” 話還沒講完,便被後座傳來的熟悉的聲音打斷。與此同時,駕駛座上的小哥撓了撓後腦勺,趕緊解釋道: “那個,女士您好,我是餘先生叫的代駕。” 在陌生人面前,阮夢難免覺得自己剛剛急切到妄圖鑽進駕駛座的舉動有點丟臉,所以上車後,她便直接閉上眼睛,偏頭窩在餘意的頸邊,一言不發了許久。 原來也只是想裝睡而已,可四周縈繞著的淡淡酒香,慢慢被體溫蒸騰揮發,始終若有似無地撩動在她的鼻尖。本就醉意上頭的阮夢只覺腦袋更加昏沉,漸漸便真的有了睏意。 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她閉眼摸索著,將鼻子貼到了餘意的唇邊仔細嗅了嗅,再三確認了今夜喝了酒不止自己。忽而又想起方才電話裡他的含糊其辭,阮夢藉著最後一絲清醒,低低喃出了聲: “你剛剛是跟誰在一起啊?”…
“餘意,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啊?”
說罷,阮夢立刻就緊緊閉住了雙眼,可是,很奇怪,預料之中的類似熄滅的燈,碎掉的玻璃的那種「警告」並沒有出現。倒是餘意的聲音隔著聽筒清晰地傳進了阮夢的耳朵裡。
“是後天……”
抬腕掃了眼手錶,他笑著改口道:
“不對,是明天。
“明天,將要結婚的關系。”
餘意的車剛在公寓樓下停穩,阮夢便一陣風似的沖到了駕駛座旁。來不及等他按下車窗,她立刻急切地握住車把手,猛地向外一拉。
“你終於來了,我都……”
阮夢彎腰剛準備一頭紮進車裡,卻迎面撞上了一對陌生而錯愕的雙眼。
是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年輕男孩子。
猛然受到驚嚇,阮夢本能的想要剎住已經抬起的腳,和正在向前傾去的身體,但因為之前喝了不少酒,身體難免有些失控。男孩見她似是要朝著自己倒過來,想要伸手去扶,又覺得不太合適,無措間只得連忙偏轉身體,向著副駕駛躲去。
短暫的一陣手忙腳亂,直到最後時刻,阮夢竭力撐住車沿,總算勉強穩住了身體。可危機解除後,尷尬卻迅速在車廂內外蔓延開來。
難堪之下,根本不待對方開口,阮夢馬上速速朝後退開,又連忙道歉說:
“不好意思,我認錯車……”
“你沒認錯。”
話還沒講完,便被後座傳來的熟悉的聲音打斷。與此同時,駕駛座上的小哥撓了撓後腦勺,趕緊解釋道:
“那個,女士您好,我是餘先生叫的代駕。”
在陌生人面前,阮夢難免覺得自己剛剛急切到妄圖鑽進駕駛座的舉動有點丟臉,所以上車後,她便直接閉上眼睛,偏頭窩在餘意的頸邊,一言不發了許久。
原來也只是想裝睡而已,可四周縈繞著的淡淡酒香,慢慢被體溫蒸騰揮發,始終若有似無地撩動在她的鼻尖。本就醉意上頭的阮夢只覺腦袋更加昏沉,漸漸便真的有了睏意。
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她閉眼摸索著,將鼻子貼到了餘意的唇邊仔細嗅了嗅,再三確認了今夜喝了酒不止自己。忽而又想起方才電話裡他的含糊其辭,阮夢藉著最後一絲清醒,低低喃出了聲:
“你剛剛是跟誰在一起啊?”
餘意沒有立刻回答,只是垂頭在她額角上落了輕輕的一個吻。
「又這樣啊,到底是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
原也只是隨口一問,因為他的迴避,阮夢卻真的被勾出了幾分好奇,抬頭的同時半睜開了眼睛。
巧的是,就在這時,窗外快速閃過的路燈光影折疊入了車內,明明滅滅地掃在餘意的側臉上,他略染著酒意的眼眸中忽而好像有星星在一閃一閃,阮夢當即被迷得暈暈乎乎。
痴痴傻傻地看了好一會兒,她終於忍不住,拽著他的領口作為支點,微微撐起自己,仰頭在他唇上重重碾了一下。身體重新落下來時,她的貝齒卻還咬著他的下唇不放,直到牽扯出一段小小的麻和痛,方才鬆了口。
阮夢雖然趁著酒醉在肆無忌憚的撩撥,可餘意今晚喝得並不算太多,所以理智仍舊滿滿當當,半點沒有走失的跡象。
到底顧忌著車裡還有第三個人,不想人家半夜出來辛苦工作,還得無償多忍一份尷尬,他扣在阮夢腰間的手緊了又緊,終是低頭湊到她耳邊,用僅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哄道:
“乖一點,很快就到家了。”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聽懂了,還是撩一下就已經滿足,阮夢聞言立刻調整坐姿,重新枕著餘意閉上了眼睛,甚至完全忘了自己剛剛明明還有話要繼續追問。
車廂裡重新恢複了平靜,分針朝前走了一格又一格,並不確定阮夢到底睡沒睡著,餘意卻突然幽幽開了口:
“今天下午,某個「別人」約我聊聊,我剛剛就是去見得他。”
他竟然主動回答起了已經被她遺忘的問話。
只是……
「什麼『別人』、『某人』的?」
阮夢有理由去懷疑,餘意就是不想讓她聽懂,所以才故意這麼說,以此來為難她早已混沌一片,無法思考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