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3. 餘太太,你是在查崗嗎
再一次被擺成柔媚順從的姿勢,阮夢哼哼唧唧著半睜開眼睛,咬著牙撐起手肘,推抵著身後的人。餘意卻將她的胳膊拉直,牢牢扣住她的掌心,壓在床上。 忽而,他的喘息猛然頓住,悶悶地重哼了一聲,方才將唇抵在阮夢耳旁,壓抑著哄道: “小狗,乖,放鬆點,我動不了了。” 可惜,阮夢根本半點聽不了餘意的話,只顧著睜大眼睛,迅速掃過周邊。 都怪她徹底暈了頭,之前竟然一分一毫都沒有發現,房間內的陳設已經完全變了。也就是說,這裡壓根不是2016年的倫敦,而是2021年的興城,那個熟悉無比的,她和餘意的家。 因這忽如其來的變化而詫異不已,阮夢從心裡到身體都瞬間緊張了起來。可待腦子稍微轉了轉後,她又立刻明白了緣由。 此前的2016年,到最後時刻,她其實已經漸漸陷入了無意識的昏睡之中,所以,再次睜開眼睛之時,理所應當會來到「未來」才對。只是,因為睡去與醒來時,皆在餘意的懷中,阮夢這才誤會了自己還在「過去」。 換而言之,眼下又是一個和過往皆不相同的,她從來沒遇到過的,嶄新的2021年。 「那我和餘意的關系……」 腰間被他的掌心用力箍住,阮夢迷迷糊糊地想著: 「肯定和上次是不一樣的……吧。」 卻又莫名有點不放心,又酥又麻間,她咬著牙扭頭,想要看向餘意,再親口問問他。可還沒來得及張嘴,阮夢便被身後的人掐住下巴。 下一秒,餘意的舌頭便強硬地撬開了她的唇齒,逼著,哄著,迫著,誘著,使她意亂情迷,重新陷入與他的糾纏之中,沉淪再沉淪。 雲銷雨霽。 等餘意幫阮夢清洗好,再抱著放回床上時,她已經又一次睡得無知無覺了。 意識再次回籠的時候,阮夢只覺腦袋暈暈乎乎的,有點睜不開眼睛。近旁有兩個人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她便闔目聽了一會兒。 “你還記不記得,當年夢夢沒簽下合同的時候,你簡直是把餘意生吞活剝了的心都有,什麼「禍世男妲己」、「該死狐貍精」一股腦全罵了出來。哪裡想得到,到頭來竟然是塞翁失馬,反要謝謝人家。” 回憶…
再一次被擺成柔媚順從的姿勢,阮夢哼哼唧唧著半睜開眼睛,咬著牙撐起手肘,推抵著身後的人。餘意卻將她的胳膊拉直,牢牢扣住她的掌心,壓在床上。
忽而,他的喘息猛然頓住,悶悶地重哼了一聲,方才將唇抵在阮夢耳旁,壓抑著哄道:
“小狗,乖,放鬆點,我動不了了。”
可惜,阮夢根本半點聽不了餘意的話,只顧著睜大眼睛,迅速掃過周邊。
都怪她徹底暈了頭,之前竟然一分一毫都沒有發現,房間內的陳設已經完全變了。也就是說,這裡壓根不是 2016 年的倫敦,而是 2021 年的興城,那個熟悉無比的,她和餘意的家。
因這忽如其來的變化而詫異不已,阮夢從心裡到身體都瞬間緊張了起來。可待腦子稍微轉了轉後,她又立刻明白了緣由。
此前的 2016 年,到最後時刻,她其實已經漸漸陷入了無意識的昏睡之中,所以,再次睜開眼睛之時,理所應當會來到「未來」才對。只是,因為睡去與醒來時,皆在餘意的懷中,阮夢這才誤會了自己還在「過去」。
換而言之,眼下又是一個和過往皆不相同的,她從來沒遇到過的,嶄新的 2021 年。
「那我和餘意的關系……」
腰間被他的掌心用力箍住,阮夢迷迷糊糊地想著:
「肯定和上次是不一樣的……吧。」
卻又莫名有點不放心,又酥又麻間,她咬著牙扭頭,想要看向餘意,再親口問問他。可還沒來得及張嘴,阮夢便被身後的人掐住下巴。
下一秒,餘意的舌頭便強硬地撬開了她的唇齒,逼著,哄著,迫著,誘著,使她意亂情迷,重新陷入與他的糾纏之中,沉淪再沉淪。
雲銷雨霽。
等餘意幫阮夢清洗好,再抱著放回床上時,她已經又一次睡得無知無覺了。
意識再次回籠的時候,阮夢只覺腦袋暈暈乎乎的,有點睜不開眼睛。近旁有兩個人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她便闔目聽了一會兒。
“你還記不記得,當年夢夢沒簽下合同的時候,你簡直是把餘意生吞活剝了的心都有,什麼「禍世男妲己」、「該死狐貍精」一股腦全罵了出來。哪裡想得到,到頭來竟然是塞翁失馬,反要謝謝人家。”
回憶起彼時陳楚一咬牙切齒,吼聲掀翻辦公室天花板的樣子,程曉嵐頓時失笑。
“所以啊,除了給阮夢的那份,為了感謝餘意的救命之恩,我肯定也要給他包了個大的。”
陳楚一邊說,邊將杯中最後一點酒一飲而盡。可稍稍頓了一下,她還是不忘了強調:
“雖然,這件好事完全是他在無意之間促成的。”
“什麼時候的好事啊?”
翻了個身,阮夢側躺著,微微睜開眼睛,自然而然地加入了她們的對話。
“就是你去倫敦談合同的那次啊。”
程曉嵐又給自己和陳楚一的杯子添滿,搖了搖手中的瓶子,朝著阮夢問道:
“你還要不要?”
阮夢從沙發蹭挪到了地上,和陳楚一併排坐在了一起,而後把杯子朝著程曉嵐推了推。因為心裡突然有了「不祥」的預感,眉間微微蹙了瞬間,她又問道:
“具體是……哪一次?”
“還能是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