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 阮夢,你現在緊不緊張
從機場出來時,已經是午後。 餘意一直還記著,阮夢發來的資訊裡說自己等得餓了,所以回到車裡後,便問了她: “想吃什麼?” “想吃你做的東西。” 阮夢毫不猶豫便給出了答案。 畢竟,上次的2021年,當她獨自在家和一堆過期食品奮戰的時候,就特別想念餘意親手烹飪的大餐。 見阮夢眼睛亮亮,滿目期待,餘意自然不會說不。不過,他現在日日忙著和一節課七八百頁的reading作戰,也已經好久沒時間給自己好好做頓飯來吃了。所以,家裡完全沒有儲備任何食材。 開車回公寓就要兩個小時,原材料也要去超市現買,等再做好端上桌,必然還得等好一陣子。怕阮夢餓了太久,餘意當即決定,先從機場買些小點心,給她墊墊肚子。 咖哩混合椰乳的濃香跨越島臺漫過了鼻尖,刀鋒叩擊砧板的節奏似乎每一下皆暗和上了心跳的節奏,阮夢看著餘意在廚房忙碌的身影,不得不再次感慨,這樣的他,真的特別容易讓她心動。 實在沒忍住,阮夢當即起身湊到了餘意的身後,雙臂攬在了他的腰間,臉亦隨之貼在他的背上,來回蹭了蹭。 十足依戀的姿態,餘意心間一片柔軟,本欲反手摸摸她,可他正在切小番茄,鮮紅的汁水濺上了指尖,實在空不出幹淨的手來,便隨她去了。 誰知阮夢卻像是黏在了他的身上似的,餘意來回移動時,她也亦步亦趨地跟著他。腰上的手臂越箍越緊,隨著走動,阮夢的柔軟隔著衣料在餘意的後背蹭來蹭去,這樣的刺激使得已經素了幾個月的人,喉結滾動得愈發頻繁。 忽然,餘意感覺到阮夢的額頭和鼻尖抵住了他的脊骨,來回滑動了兩次,吻便落了下來。明明是個很輕的碰觸,溫熱卻彷彿穿透衣服滲到他後背的面板上。 餘意終於忍不下去,抬手關了火,一把將阮夢拽到身前來,下一秒,她的驚呼被碾碎在了他的唇間。 出乎意料得溫柔,他含住她的唇,一寸寸吸吮,一點點輾轉,直到每一處都沾染上他炙熱的氣息,方才向著她濕軟的口中勾纏而去。 阮夢很快便迷失在了餘意鋪天蓋地的眷戀與柔情裡,再次回過神來時,人已…
從機場出來時,已經是午後。
餘意一直還記著,阮夢發來的資訊裡說自己等得餓了,所以回到車裡後,便問了她:
“想吃什麼?”
“想吃你做的東西。”
阮夢毫不猶豫便給出了答案。
畢竟,上次的 2021 年,當她獨自在家和一堆過期食品奮戰的時候,就特別想念餘意親手烹飪的大餐。
見阮夢眼睛亮亮,滿目期待,餘意自然不會說不。不過,他現在日日忙著和一節課七八百頁的 reading 作戰,也已經好久沒時間給自己好好做頓飯來吃了。所以,家裡完全沒有儲備任何食材。
開車回公寓就要兩個小時,原材料也要去超市現買,等再做好端上桌,必然還得等好一陣子。怕阮夢餓了太久,餘意當即決定,先從機場買些小點心,給她墊墊肚子。
咖哩混合椰乳的濃香跨越島臺漫過了鼻尖,刀鋒叩擊砧板的節奏似乎每一下皆暗和上了心跳的節奏,阮夢看著餘意在廚房忙碌的身影,不得不再次感慨,這樣的他,真的特別容易讓她心動。
實在沒忍住,阮夢當即起身湊到了餘意的身後,雙臂攬在了他的腰間,臉亦隨之貼在他的背上,來回蹭了蹭。
十足依戀的姿態,餘意心間一片柔軟,本欲反手摸摸她,可他正在切小番茄,鮮紅的汁水濺上了指尖,實在空不出幹淨的手來,便隨她去了。
誰知阮夢卻像是黏在了他的身上似的,餘意來回移動時,她也亦步亦趨地跟著他。腰上的手臂越箍越緊,隨著走動,阮夢的柔軟隔著衣料在餘意的後背蹭來蹭去,這樣的刺激使得已經素了幾個月的人,喉結滾動得愈發頻繁。
忽然,餘意感覺到阮夢的額頭和鼻尖抵住了他的脊骨,來回滑動了兩次,吻便落了下來。明明是個很輕的碰觸,溫熱卻彷彿穿透衣服滲到他後背的面板上。
餘意終於忍不下去,抬手關了火,一把將阮夢拽到身前來,下一秒,她的驚呼被碾碎在了他的唇間。
出乎意料得溫柔,他含住她的唇,一寸寸吸吮,一點點輾轉,直到每一處都沾染上他炙熱的氣息,方才向著她濕軟的口中勾纏而去。
阮夢很快便迷失在了餘意鋪天蓋地的眷戀與柔情裡,再次回過神來時,人已經坐在了廚房臺面上。可醒神也只是瞬間,他的手已然順著大腿擠進了裙擺裡。
阮夢的耳垂被餘意含在嘴裡,舔時是溫溫濕濕的麻,咬時是硬硬熱熱的痛,她無法自控地低聲嗚咽起來,沒辦法只能死死咬住他的領邊,他便在她的哼聲中重重地吸吮。
最後的一聲長吟前,餘意突然狠咬住阮夢的耳尖用力地扯,酥軟瞬間蔓延開來,她撐不住,緩緩倒在了他的懷裡。
餘意低低的笑裡纏著喑啞的燥,緊繃的欲,吻中卻裹著濃濃的愛戀,輕而緩地,一下一下落在她的鬢邊。
阮夢將頭埋在餘意的頸間,心逐漸被不可思議的軟和麻輪番攻陷著,直到腿根被灼人的炙熱燙到。
“別啊,不要在這裡。”
她慌忙捶著他的後背推拒。
可餘意卻不依不饒,細細密密的吻從耳尖蔓延到脖頸,又再一次攀到另一側的耳邊,他壓著嗓子問她:
“不想在這裡,那你不聽話好好坐著等吃飯,跑過來撩撥我,是為了什麼?”
「明知故問!」
能因為什麼呢?當然是,都怪「情難自禁」啦。
不過,這話阮夢是絕對不肯說出口的,但,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貼上來時不是沒想過後果。只是……只是真到了這一刻,羞與怯還是不由分說得在瞬間湧了出來。
“說啊。”
餘意沉聲催問。
阮夢本就被他到處作亂的手揉捏得呼吸艱難,偏餘意此刻說話時,還故意將灼人的氣息噴到她的耳眼裡,瞬間燙得尚還敏感著的阮夢忍不住得顫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