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風鈴
時間轉眼就要入夏,天氣熱起來根本就不給人緩沖的時間,許盈想著再過幾天怕是呼吸的空氣燎過喉嚨都要緩上一會兒,哪還會有現在的愜意,趁著早晚稍涼,許盈起來到陽臺邊冥想。 不知道是不是江祁川的影響,用他的話說,現在許盈的日子過得越來越有“人”樣了,好像原本的精密程式卸下來,現在換上的是肉長的心髒。許盈雖然沒覺得生活節奏被打亂,但是身心確實都輕松不少。近來都不想著去夜燼,也不想著喝酒助眠了,只是晚上總是被身邊那人摟著,實在是有點熱,推開他吧,他還要哼哼唧唧的鬧。 “怎麼起這麼早?”江祁川頂著雞窩頭,揉著惺忪睡眼,從主臥走出來的時候,左右張望著,終於找到了許盈。剛才醒來沒見她在身旁,倒是跟被子較了好一會兒的勁。 “醒了就快點洗漱做早飯,餓了。”許盈從外間走進來,隨手將他那個雞窩頭揉的更亂了,笑著看他,忍不住蹭蹭他的鼻尖。 “萬惡的資本家,許扒皮。”江祁川也不饒她,雙手捧住她的臉就是一陣蹂躪,算是反擊。 嘴上這麼說,身體倒是聽話,沒一會兒就把早飯端出來,看著許盈總是有點沒精打採的樣子。 “怎麼了,頭疼?”江祁川將水果朝她那邊推了推, “沒什麼,就是在盤算今天幹點啥,馬上入夏就要熱了,感覺這幾天風都少了。” “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傷春悲秋那一套了?”江祁川嘴上說著,眉頭卻是微蹙,細細想著她說的話,很快恢複了神色, “這個容易,我幫你留住它就是了。”許盈不知道他的主意,只是跟著他回了趟江家老宅, 還以為是回來幹什麼,結果是拉著許盈在前院“禍害”宋知雲精心養的花, “咱們這樣不太好吧。”許盈有些尷尬地看著氣急敗壞地走到他身後的宋知雲,壓低聲音提醒,甚至上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江祁川很專注,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氣場變化,手上更是恨不得摘三朵扔兩朵,專挑最好的留在手上,沒一會兒便是一地狼藉。他只當許盈是懶得動手,自己就一邊摘一邊安慰道, “沒事,你在那邊鞦韆那兒待著,我一個人就行。你是不知道,我媽這兒…
時間轉眼就要入夏,天氣熱起來根本就不給人緩沖的時間,許盈想著再過幾天怕是呼吸的空氣燎過喉嚨都要緩上一會兒,哪還會有現在的愜意,趁著早晚稍涼,許盈起來到陽臺邊冥想。
不知道是不是江祁川的影響,用他的話說,現在許盈的日子過得越來越有“人”樣了,好像原本的精密程式卸下來,現在換上的是肉長的心髒。許盈雖然沒覺得生活節奏被打亂,但是身心確實都輕松不少。近來都不想著去夜燼,也不想著喝酒助眠了,只是晚上總是被身邊那人摟著,實在是有點熱,推開他吧,他還要哼哼唧唧的鬧。
“怎麼起這麼早?”江祁川頂著雞窩頭,揉著惺忪睡眼,從主臥走出來的時候,左右張望著,終於找到了許盈。剛才醒來沒見她在身旁,倒是跟被子較了好一會兒的勁。
“醒了就快點洗漱做早飯,餓了。”許盈從外間走進來,隨手將他那個雞窩頭揉的更亂了,笑著看他,忍不住蹭蹭他的鼻尖。
“萬惡的資本家,許扒皮。”江祁川也不饒她,雙手捧住她的臉就是一陣蹂躪,算是反擊。
嘴上這麼說,身體倒是聽話,沒一會兒就把早飯端出來,看著許盈總是有點沒精打採的樣子。
“怎麼了,頭疼?”江祁川將水果朝她那邊推了推,
“沒什麼,就是在盤算今天幹點啥,馬上入夏就要熱了,感覺這幾天風都少了。”
“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傷春悲秋那一套了?”江祁川嘴上說著,眉頭卻是微蹙,細細想著她說的話,很快恢複了神色,
“這個容易,我幫你留住它就是了。”許盈不知道他的主意,只是跟著他回了趟江家老宅,
還以為是回來幹什麼,結果是拉著許盈在前院“禍害”宋知雲精心養的花,
“咱們這樣不太好吧。”許盈有些尷尬地看著氣急敗壞地走到他身後的宋知雲,壓低聲音提醒,甚至上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江祁川很專注,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的氣場變化,手上更是恨不得摘三朵扔兩朵,專挑最好的留在手上,沒一會兒便是一地狼藉。他只當許盈是懶得動手,自己就一邊摘一邊安慰道,
“沒事,你在那邊鞦韆那兒待著,我一個人就行。你是不知道,我媽這兒的花專門請了人來養護的,就是咱們去花市挑都不一定比她這兒的好…”
話音未落,已經被扼住了命運的後脖頸,“你要氣死我是不是,臭小子。”聽著聲音不對,江祁川這才扭頭,趕緊往許盈身後躲,
宋知雲氣不打一處來,作勢追在他身後要打,江祁川看了許盈一眼,許盈一臉無辜,用眼神解釋了自己剛才提醒過他。
他哪裡還管得上這些,一邊“秦王繞柱”,一邊喊著“盈盈,盈盈救我…”,
鬧也鬧了,倒不至於真讓他平白挨頓打,許盈伸手穩住宋知雲,“媽,媽,別追了,是我,這事賴我,他是說用花給我裝點一個風鈴掛在陽臺,這才來摘的花。”宋知雲咬牙,漸漸平複,瞥了一眼站在許盈身後的“大孝子”。
僵持了幾分鐘,還是責怪,不過言語間已經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