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易聽了她的話,試探著央求:“阿靈,叫夫君好不好?”
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敢大著膽子提出這樣的要求,哪怕被拒絕了,也可以安慰自己桓靈根本就不清楚自己說了些什麼。
可是兩人的呼吸交纏,他的聲音也並不大,桓靈沒能聽清楚他的要求:“什麼?你讓我叫你什麼?”
他親暱地蹭了蹭女郎的臉頰:“叫夫君,好不好?我想聽你叫夫君。”
“夫、夫君,”女郎的聲聲嬌啼中溢位了這兩個字。面對桓靈,梁易向來保持良好的自制力完全消失,這一聲更是讓他無比欣喜。
他身心都滿足極了,動作磨磨蹭蹭,黏黏膩膩求著桓靈再叫一聲,可女郎卻再不肯了。
香汗淋漓的女郎小手拍了拍他同樣騰著熱汗的背脊,同他小聲說了句什麼。
他聽話地照做,黏答答的腸衣被丟在了地上,女郎軟著身子倒在他身上,連眼都懶得抬,嬌滴滴指揮他:“抱我去洗漱。”
他好半天沒有動靜,桓靈懶洋洋睜開眼睛,卻瞧見驚人的場景,他竟然又在仔仔細細戴著。
女郎嬌聲斥他:“不是都用完丟了嗎?你怎麼又?”
梁易親親她的額頭,一本正經:“我泡了五個。”
“不行!”
五個,若真依了他,明日就別想下床了。桓靈用力擰他的腰,“最多再允你一回。”
但梁易一心想再聽她多叫幾聲,將她抱在了自己身上坐著:“方才,你還沒有……不能只顧我自己。”
桓靈默了默,其實沒關系的。
他在床笫間說話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女郎俯身,一把捂住他的狗嘴。
梁易大手貼在女郎腰與腿之間,幫著她動作,可女郎幾下就沒了力氣,自暴自棄地趴在他懷裡不動了。
梁易抱著她翻了個身,兩人緊緊連在一起,過程中一點兒也沒分開。
很快,女郎的嬌啼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混合在了一起,梁易又哄著她叫了好幾聲夫君,真是嘗夠了甜頭。
他甚至大膽地拉著女郎的手去摸那白軟肚皮上的凸起,低啞著嗓子:“阿靈,你感覺到了嗎?”
問的時候,他還故t意動了一下。男人在床上的厚臉皮讓女郎汗顏。
桓靈胳膊腿都沒什麼力氣了,只用牙在他肩膀上咬出一個深深的牙印。
不過,他準備的五個最終也沒能如他所願地用完。桓靈陪他又鬧了兩回,任他再說什麼好話也不肯了。
“有些疼了,不許再弄。”桓靈趴著他的身上,沒什麼力氣地說道。
他就抱著女郎去洗漱,那白得晃人眼睛的柔膩雪膚泡在水裡的時候。梁易突然覺得,這浴桶也太小了。不然或許他可以……
腦海裡的畫面讓他心潮澎湃,直到桓靈叫他,才把人的心思拉回來。
“我洗好了,抱我回去。”女郎還是懶洋洋的,被他折騰得沒什麼精神了。梁易心頭一陣柔軟,桓靈今晚對他真是太好了,好得不真切。
浴桶這邊還是有些冷的,他飛快地給女郎擦幹身體,將人塞回了暖呼呼的被子裡。
這次洗完後,他依舊只給女郎套上了褻褲,自己什麼也沒穿,兩人緊緊貼著睡。平時桓靈是不許的,只是這個時候,她沒了力氣,懶得再罵他。
這日他們鬧得也很晚,第二日桓靈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又是午時了,太陽高高懸在半空。
男人的腦袋埋在她身前吸舔,濕吻還在往下。
“梁與之,青天白日的,你怎麼能這樣?”一醒來就瞧見毛茸茸的大腦袋杵在眼前,桓靈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拍了他腦袋一巴掌。
梁易現在也能摸到幾分桓靈的心思,除了說話的語氣外,如果桓靈叫他“梁小山”,那她的心情就還不錯,如果是“梁與之”,那就沒那麼高興。
他抬頭親了親女郎的下巴:“沒事的,這裡只有我們兩個。阿靈,放鬆點。”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長久以來所受的教育豈是他這一兩句話就能改變的,桓靈的身體還是繃得緊緊的。
隔著一層薄薄的褻褲,女郎已經感受到不可忽視的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