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靈被親得神智渙散,眸光迷離,但最後的一絲理智讓她按住了他的腦袋:“不行,沒有、沒有泡……”
梁易親親她柔軟白膩的肚皮,在上面輕輕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淺淺的紅印。
“泡了。”只這兩個字,女郎的面頰就更紅了,像天邊的火燒雲。
反正這玩意他準備了挺多,每晚都泡幾個,這叫有備無患。只不過他怕女郎不喜,沒在她眼前泡著。若是桓靈願意,他就有甜頭吃。若是桓靈不願,他也不虧什麼。
“噢。”桓靈的手就松開了,揉了揉他的大腦袋,像是一種無聲的催促。
梁易灼熱的吻漸漸向下,肚臍,小腹,依舊沒有停,唇瓣落在了更柔嫩的地方。這種事,他們二人都有些習慣了,女郎抓緊了他的頭發。
梁易一下一下輕輕地舔舐。他的厚舌,當真是柔軟得很,又能靈活地往進探。在緊要關頭,他還記著從床邊扯來一塊墊子,胡亂塞在女郎身下,而後便更放肆了。
女郎嗚嗚咽咽哼唧著,不成聲調地喘息,但這聲音被吮吸的嘖嘖水聲掩蓋。梁易聽不清,她自己卻能聽得清清楚楚。
她身上是舒爽的,但無疑又為這聲音感到幾分羞赧,似在巨浪裡浮浮沉沉,終於在愈來愈激烈的親吻中到達了漫無邊際的雲端。
桓靈仰面失神,仍沉浸在那極致的餘韻中。梁易的唇邊泛著瀲灩的水色,就連下巴和鼻尖也是濕漉漉的。
他飛快地湊上去親了親桓靈的臉頰,在女郎香香的巴掌飛過來之前溜出去漱口了。
當然,他沒忘了將好東西拿進來。
他點燃了蠟燭,在一室昏黃中將衣裳脫得幹幹淨淨,煞有介事地給自己戴著。女郎面紅耳赤,紅著臉嬌聲斥他:“你燃蠟燭做什麼?”
他答得煞有介事:“沒有蠟燭,我不會戴。萬一沒戴好漏了,你會懷孕的。”
“那你、那你還是燃著蠟燭吧。”桓靈沒再說什麼,只是扭過了臉去,沒再看他。梁易也沒再吹滅蠟燭,依然在那樣的光亮下跪在女郎身前,俯身親了下來。
這次,他的目標就是那嫣紅的小嘴,將那兩瓣軟肉含在嘴裡又吸又舔,不知該怎麼疼愛才好。
盡管桓靈扭過頭不看他,但依然能感受到他靠得越來越近了。
梁易終於哄得女郎開啟了齒關,含住了女郎的舌尖吮吸探索。他手下也沒閑著,桓靈的衣裳很快被剝得只剩小衣,似露非露,一片迷人的風情。
梁易粗重的呼吸沉了幾分,緊緊地貼了上去,距離無限拉近。
他的大手在女郎圓潤的膝蓋上輕輕摩挲,然後掰開合攏的膝蓋。
他不再迷亂地親吻,略抬了抬頭,觀察著桓靈的反應:“這樣疼嗎?”
“還、還好。”
“現在呢?這樣行嗎?”
“你別、別一直問!”桓靈沒好氣拍了他臉頰一下,哪有他這樣一直問一直問的,好羞人。
梁易眼睛亮了:“可以不問?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你明白?”
隨後,桓靈徹底明白他明白什麼了。
一陣疾風驟雨。
偏偏他又沒忍住問:“是這樣嗎?阿靈,我這樣好不好?”
“不是。”女郎艱難回答。
“好。”梁易聽了她的,可太慢似乎也不大好。
桓靈只覺得似乎在爬一座險峻的山,已經到了半山腰上,上不去也下不來。
“我、我不要這樣。梁小山。”
可平日裡聽話的梁易卻不肯如她的願了。
這個時候的女郎,簡直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樣,實在是惹人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