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 章 “叫夫君,好不好?”……
“以往我都是和家裡人一起過年的。”桓靈抓著梁易的手指把玩, 語氣還是悶悶不樂的,“而且,今年家裡又發生了些事情, 我很擔心。真希望快些收到家裡的回信。對了,回信是不是要去縣裡拿?”
“嗯, 送不到村裡。現下應該還沒到,我們過些日子去縣裡拿。”
梁易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一半到實處, 原來不是因為他。只是女郎難以開懷,他心裡也不好受。
年前他們已經準備了足夠的食物, 冬日裡幹燥寒冷, 食物也耐放, 沒必要經常往縣裡跑。
“要不要曬曬太陽?”梁易輕聲問。
前幾日一直下雪, 今日是個難得的暖陽天,或許曬曬太陽,桓靈的心情能好上一些。
“要!你把藤椅搬出去。”桓靈抿唇點頭, 她也很喜歡曬太陽呢。
冬日的暖陽溫暖和煦,照在人的身上十分舒服。梁易在一邊為勤勤懇懇剝著瓜子和松子,他現在伺候起桓靈已經非常熟練, 連女郎大約吃多少瓜子以後就要喝水也拿捏得分毫不差。
曬著這樣的太陽, 約莫是太舒服了, 桓靈心情好上了一些。在慵懶愜意的陽光下,人也變得懶洋洋的, 桓靈漸漸感到了睏倦, 就回去睡了一會兒。
要是女郎心情好, 盡管自己不困,梁易也會厚著臉皮一起躺著,趁機一親芳澤。可現在, 桓靈心情不好,他若是還敢惦記那些事,純屬是不要以後的好日子了。
趁著桓靈歇晌的空檔,他仔仔細細將院子裡邊的雪打掃得幹幹淨淨,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去做晚膳。
他這次將買來的蝦洗幹淨熬了粥,用t小火慢煨在灶上,又做了蒸餅,另炒了幾樣小菜。
他記得在桓府時,桓靈蠻喜歡這樣的粥。
果不其然,桓靈用晚膳時就說他這粥熬得十分醇香,不輸府裡的廚子。
這評價簡直是太高了,梁易受寵若驚。他從來沒想過,在桓靈這裡,他的廚藝能夠和桓府的廚子相提並論。
“要再盛一碗嗎?”
“不要,會撐得難受。”
只多一碗粥就會撐得難受。也是,女郎追求綽約風姿,那截腰又細又白,他曾握在手中揉捏,也曾以吻流連。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回過神時怕被發現自己想入非非,欲蓋彌彰地喝了一大口粥,被嗆得直咳嗽。
桓靈無奈:“你喝那麼急做什麼?又沒人跟你搶,也不急著去做事。”
梁易不好意思說出實情,默了默道:“有點餓了。”
女郎就將裝著蒸餅的盤子往他那邊推了推:“那你吃蒸餅,都給你,我不想吃這個。”
梁易笑著拿起一個蒸餅,咬了一大口,儀態不那麼優雅,被女郎瞪了一眼。
他也不惱,女郎很快放下了筷子,她的食量實在不大。梁易就三下五除二解決了桌上剩下的食物。
他的食量寬泛得多,也不喜浪費,一桌子菜兩人一起吃,桓靈不吃了剩下的他都會解決。
夜是沉沉的,屋裡沒什麼亮光。懷中女郎的身體溫熱又柔軟,初初嘗到甜頭的男人很快就開始心猿意馬,但桓靈今日心情不大好,他並不敢放肆。
直到女郎在他懷裡邊翻來覆去幾個來回,一頭烏黑柔韌的發因為翻滾而變得亂糟糟的,梁易才為她理了理鬢角弄亂的發絲,在黑暗中輕聲問:“睡不著嗎?”
“嗯。”桓靈有些赧然,“白日好像睡太久了。”
在她自幼所受的教育中,白日裡長時間地睡覺意味著惰怠和慵懶,是自甘墮落,長輩們都很不喜。所以桓氏女郎張揚的行事作風中,從來不包含這件事。
即使是新年,她和弟弟妹妹也很少將白日都用來睡覺。
“我也睡不著。”男人熱氣騰騰的身體靠了過來,一下一下地親著女郎的後脖頸,濕熱的吻很快點燃了一室春情。
被他親得發癢,還漸漸有些難耐的滋味。女郎不由自主地轉了過來,男人炙熱的吻就落在了白軟的麵皮上,將臉蛋都親得濕漉漉的。他還不滿足,直直往下親。
桓靈揉了揉他的腦袋,動作間的自然親暱,迷亂中的兩人都沒能意識到。
女郎的呼吸隨著他的動作一下下浮動,一把抱住了他的腦袋,熱潮漫上白皙的臉頰。男人粗糲的大手瘋狂揉捏著她的後背,似乎想將她嵌進自己的骨血裡,成為彼此的一部分,從此再也不分離。
細膩如雪的肌膚很快泛起了誘人的紅,火熱的濕吻還在漸漸往下,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宣洩內心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