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兆苔停下動作,任由臨霧真迷濛地睜開濕潤的雙眼。
陸兆苔說:“你還是死了好。”
那種藥,陸兆苔少年時被綁架吃過,吃多了沒死,就不起效用了。那些想看他在地上爬,如野狗一樣彰顯醜態的綁匪氣急敗壞,打斷了他的腿骨,這下不爬也得爬了。
被救出後,陸兆苔養了很久才好。
心理卻落了下病,應不起來,他也不介意,這種事t,做不做有什麼關系。
陸兆苔決定勒死臨霧真,他不喜歡自己的情緒因一個人波動。
他拿來幹淨的衣服,可以充當繩索,可臨霧真把手朝上癱,一副要人換衣服的自覺。
陸兆苔就把衣服丟了。
他不服侍。
臨霧真突然開口:“我知道是你,陸、兆苔。”
舊的計劃失敗,臨霧真在迷亂中決定開發新的。
“你可以幫幫我嗎,”臨霧真說,“我很難受。”
陸兆苔居高臨下看他,沒有微笑,看起來比平時更討人厭。
臨霧真漫不經心,手撫上自己的情玉:“我哥哥臉薄,不會玩花樣。你跟他在一起,不如跟我過。”
臨霧真性冷淡地做著情事,前頭陸兆苔的幫忙已經讓他散了些藥性,沒那麼難受了。
“我可以給你愛,”臨霧真說,“愛你,真誠地,愛你。”
陸兆苔仍然站著,臨霧真已經不耐煩了,讓找個其他人來。
陸兆苔擰眉,耐性還是這樣糟糕。
臨霧真催他:“去啊。”
陸兆苔道:“你謊話說多了,自己能不能分清真假。嗯?”
臨霧真懶得搭理他。
陸兆苔上前,握住他:“回答我。”
臨霧真不想答,哪怕被握住了,也還是冷淡模樣。
陸兆苔用了力,臨霧真頓時睜開眼:“賤!”
陸兆苔冷笑,手倒輕柔起來。
過了會兒,臨霧真得寸進尺,問陸兆苔能不能跪下來吻。
陸兆苔這輩子下輩子當畜生都不可能給人口。
臨霧真想要,陸兆苔直接抱到了浴缸,澆冷水讓他清醒清醒。
臨霧真照舊罵他,只聲音輕了很多:“一個賤人。”
陸兆苔道:“承讓。”
倒把臨霧真逗笑了。
陸兆苔換成了溫水,正好給臨霧真洗澡。
臨霧真倦倦的,臉濕潤著泛紅。
陸兆苔說他是自作孽。
臨霧真嘴硬:“很快活啊,能看到危寒衍艹你就更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