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沒什麼可以辯解的。”岑增答，“認識我就比較倒黴，炮友死在你家，你還要面對我冷漠的媽，非常倒黴。居然還要一而再，再而三地穿回來，更是倒黴中的倒黴。”
“那有什麼衷告嗎？關於怎麼對付你這種人衷告？”
岑增考慮了一會兒，說，有一點，但我猜你根本不會聽。
“你說。”
“不要和精神病人談戀愛……”岑增說，“更不要和我這樣的精神病人談戀愛。”
“如果可以……”岑增表情平靜，“我會建議你還是離我遠點。”
他說得淡定從容：“精神病人很難拯救，但很容易也把你拉進深淵。為了一個放棄自救的人不值得。”
“而我是此中高手。一旦決定自殺，一定會用盡全力保證自己走得幹脆利落。我媽自殺未遂之後我一直覺得很搞笑，她怎麼會沒常識成那樣。換我來，一定不會給自己跟活著的人道歉的機會。”
“你最好還是閉嘴吧。”
岑增在對面露出一個「我就知道」的表情。
“我勸不動你，你覺得你就能勸動我了？”程朔覺得好笑，“我就不，我就要和精神病人談戀愛，你打算怎麼管我？”
他話說出口，把對麵人噎住了。
很有成就感，他索性往前一步：“不然你親我一下？”
岑增倒真的往前，跟他接了一個吻。
很長，唇齒相依。
“實際上我在考慮……”岑增說，“放不下的話，我們可以當炮友。”
“我要和你當戀人。”程朔回答，“不好意思，不收炮友了，你來晚了。”
“我什麼都沒辦法保證。”岑增說，“所以之前沒有回應，沒有留下任何承諾，也不敢細看你。”
“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會什麼時候決定自殺。”
他深呼吸。
“我很危險。”做出如下判斷，“你已經夠倒黴了，不要做那麼容易讓自己痛苦的事。”
“無所謂，沒關系，總要綁住你。”程朔答，“既然不知道，那就是還沒決定。我反正就是這麼想的。我都不害怕，你能不能也先別害怕？”
勇敢無畏，雙眸發亮。
【??作者有話說】
有人就這麼淡淡地開裝：我是自殺高手，戰績可查。
確實可查啊，所以呢？
不會真以為能嚇到你在乎的人吧？
以及非常不好意思地再向大家要一點海星，謝謝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