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是,同一個牌子,有稀薄的安全感。但如果要說出口,還是有點不好意思。
他們大包小包把東西拎進公寓裡,把新買的一切都分門別類地放好。
程朔看著岑增把肉取出來,拿出密封袋,分成幾份,各自裝好。
他湊過去,把買的幾瓶飲料塞進冷鮮層,回頭問,今天吃什麼呢?
“排骨蘿蔔玉米湯……”岑增看著沒動的那排菜,“青椒肉絲,熗炒魷魚,再加一個綠葉菜。”
“那我幫你剁蒜泥?”
岑增頗有點驚訝地看了他一眼。
“幹嘛?”程朔彎著眼睛,“很驚訝我會嗎?”
岑增倒也沒客氣:“你看起來沒用過菜刀。”
之前確實沒用過,但是:“有人教過我。”
“那你還會什麼?”對麵人問他。
“還會擦桌子,收拾水池,開洗碗機。”
岑增回答:“很厲害。”
“感覺在笑我。”程朔說,“你笑了,別裝了。”
岑增索性同樣勾起嘴角:“沒在笑你,只是有點驚訝,以為你不用學這些。”
程朔撇撇嘴,洗了個手,拿過蒜瓣,給他展示了一手。
熟練不少,刀和砧板都很聽他的話。
“要和人過日子的話,總得會一點吧?”他說。
“誰教的?”岑增問。
你教的啊。
“問這個幹嘛?”程朔笑得更開心,“很在意?”
“不答也可以。”岑增回過頭,彷彿完全不在意。
程朔頓了頓,蒜蓉的氣息在手邊彌漫開來,他同樣低頭,剋制不住地又笑了一下:“會告訴你的。”
“跟為什麼那麼瞭解我一樣?”岑增仍然低著頭給肉改刀。
都記著呢,看起來萬事不放在心上的這個人。
“嗯……”
【??作者有話說】
真不在意假不在意啊小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