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上極盡撩撥,神態上卻要多無辜有多無辜,像是不諳世事的孩童。
佟沛帆覺得無比燥熱。
最後還是按捺住把某人原地正法的沖動,揉了把他因酒精而發熱的軟膩膩的臉,幹聲道:“等著啊,回去收拾你……”
佟沛帆一路克制地帶人回了家。結果到家之後,房懷清不撩撥了,開始哭兮兮。
佟沛帆以為他喝醉了難受,給他熬了點兒醒酒湯。
喝了湯,房懷清依舊哭唧唧。
佟沛帆摟著他親了一會兒,又不想趁人之危,在這時候碰他,就多親了一會兒。
親完,問他:“哭什麼呢?難受啊?”
不料,房懷清開始翻起舊賬來,信口開河地細數佟沛帆以前對他的種種:“你老是氣我,冤枉我,還……還揹著我找別人……”
佟沛帆聽的一頭霧水:“我怎麼氣你了?我還找別人?我找誰了?喝多了也不能這麼編排我吧?”
房懷清嘴一癟,眼淚滑下來:“你對我不好……”
字字句句說的情真意切,好像佟沛帆真是什麼不值得託付的大豬蹄子。
佟沛帆哭笑不得,給他擦擦淚:“我對你不好啊?明天酒醒了,給我個說法。”
房懷清突然問:“佟沛帆,你……你怎麼不結婚?人家都結婚了,就你不結婚……”
佟沛帆輕笑起來,他偶爾這麼醉一醉,也挺好的。平時不會說的話,這會兒多少能吐出來點兒。
“我結婚了呀。”佟沛帆回他,“不然怎麼有你的?你不是我老婆啊?”
“不是……”房懷清搖頭,“我不是……”
“我說是就是。”
“騙人。”
“沒騙你,你認識我老婆嗎?他叫房懷清,認識房懷清嗎?”
“……不認識。”
佟沛帆忍不住笑出聲來:“小笨蛋。”
哭完,這才算安分些,佟沛帆摟著他睡覺。
第二天酒醒了,不知道昨晚上發生了什麼。
只是佟沛帆盯著他笑。
房懷清問怎麼了?
佟沛帆還是沒告訴他,知道他也不會認。就當作是小插曲,自己心裡收藏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