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房懷清啐他,“我算什麼?小三小四都排不上號呢!別耽誤了你收正經夫人。”
佟沛帆笑著問:“吃醋呢這是?”
房懷清扭頭躲開他擦淚的手,“趁現在賣了我吧,你也好收別人。”
看著他吃醋,聽他一口一個耿耿於懷的“收別人”,佟沛帆心裡舒坦極了。
“她們問我今年多大,有沒有心上人,你知道我怎麼回的嗎?”佟沛帆問。
房懷清想知道,但嘴上卻裝作不在乎,“愛怎麼回怎麼回。”
佟沛帆把自己當時回的話,一五一十講給房懷清聽。
房懷清故意說反話,“你怎麼不說清?家裡可沒人,有也是廢人。”
“我說的還不夠清啊?”佟沛帆雙手環上他的腰,往自己懷裡拉,“家裡有人,主子,我的人。”
房懷清說不出風涼話了,只覺臊得慌。
佟沛帆低頭親人嘴巴。親完,問房懷清,也是自己問自己:“是不是得給個名分?省的天天胡思亂想。”
房懷清臉紅撲撲地看著他。
佟沛帆又去親人,“老婆,名分我早就給了。你不承認。”
佟沛帆把腦袋擱在房懷清頸窩,賣可憐,“是你不給我名分。”
房懷清無情道:“你要什麼名分?少裝可憐。”
佟沛帆賴著不起。
房懷清:“別蹬鼻子上臉。回不回去了?我還餓著呢!”
誰是主子,一目瞭然。
沒回去吃。佟沛帆估摸著房懷清也不大樂意吃串,他喜歡清淡點兒的。再說那串兒惹他生氣了,他多少也不待見。
就帶人去街邊吃餛飩,餛飩湯裡再臥兩個雞蛋,澆上兩勺瘦肉沫。最後灑上調料、芝麻、小蔥花,熱熱乎乎地喂房懷清吃。
房懷清吃了湯裡的一個雞蛋,另一個留給佟沛帆。
佟沛帆說不餓,吃串吃飽了。
房懷清也說吃不下了。
最後,那一個荷包蛋,一人一口,倆人分著吃了。
過了些日子,佟沛帆帶了個同心結回來。趁著房懷清睡覺,給人戴脖子上。
房懷清發現之後,一直嚷嚷著不想戴,怪傻的。
佟沛帆抱著他說:“跟我有兩年了,沒送過你什麼正經東西。知道這同心結你看不上,等以後一定給你換個好的。其實,也就是想讓你知道,你是我老婆……”
房懷清不嚷嚷了,姑且就戴著了。
這一戴,就戴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