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給你養老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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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懷清睡前最後的記憶,是在佟沛帆懷裡。
這一覺舒服得像做了場夢,睜開眼天已大亮,佟沛帆去瓷窯了。畢竟已經曠工一天,今天不能再敷衍了事,早早走了。
床頭給他留了張潦草的字條:“去瓷窯了,勿念。醒了等我回來送飯。”落款是“你男人”。
肉麻。
房懷清對著這肉麻的字條笑了,從心裡洋溢位來的甜蜜勝過於害羞。提拉著拖鞋去廁所。
白天房懷清去廁所,一般不需要佟沛帆幫忙。佟沛帆在廁所馬桶旁裝了個倒置的小掛鈎,只要房懷清在家穿著休閑的松緊褲,就能自己解決。
更何況,他身上現在只穿著條內褲,以及佟沛帆的襯衫,釦子從頭解到尾,敞著一片旖旎春光。
就算是做的時候,房懷清上身也要披著衣服,他討厭自己腕處粗糲的疤,更不想在那種時候顯得猙獰。佟沛帆不想他遮,見外。又拗不過他,只能折中——做的時候開著床頭燈,朦朦朧朧裡,看他或痛苦或迷亂的神情。
房懷清沒有正兒八經的睡衣,有也不愛穿。他喜歡穿寬松略大的淺色襯衫,尤鐘情於白色,材質要麼光滑細膩,要麼柔軟貼膚,跟白日裡的筆挺、有版型不同。
佟沛帆剛開始對此嗤之以鼻,“這麼講究幹嘛?裸睡多舒服。”
後來嘗到了甜頭。他發現房懷清穿著襯衫,釦子微敞,半遮不遮的樣子;或者完全敞開,肆意留下痕跡的迷亂,簡直讓他邪念橫生、欲罷不能。於是主動幫他買適合的襯衫,不過也藏了私心:總買那種長度剛好到屁股的,猶遮未遮。
房懷清真的喜歡白色以及其它淺色調,內褲大多也是白色的。佟沛帆也喜歡,看他穿。
……∠( ? 」∠)_……
佟沛帆提著早飯回來的時候,房懷清正“穿”著那麼一身,在樓上轉悠。
明明什麼都做了,大清早這麼猛地一撞見,房懷清又不好意思起來,轉過身去。
聽見佟沛帆下流地吹了聲口哨,從樓梯走上來,流氓一樣湊在身後,戲謔道,“呦,這是誰家的情兒?大早上勾搭人。”
房懷清讓他說得臉紅,扭頭罵,“瞎說什麼?!”
佟沛帆不安分的手滑到襯衫後擺,在那猶蓋未蓋的地方,揉搓一把。
房懷清惱羞的給了他一腳,後者沒臉沒皮的笑,流氓,但是坦蕩。
房懷清也禁不住含了些笑意在眼裡。羞怯和惱怒,因這笑意變成了佟沛帆眼裡的欲拒還休。
摟著人柔軟精瘦的細腰不撒手,親親蹭蹭個沒夠。房懷清不給他親嘴巴,要親得先洗漱。
這才摟著人去洗漱。
也不知道幹什麼了,洗漱時間可不短。洗漱完出來,一個抱著另一個。剛剛惱羞成怒的那位,正軟綿綿躺在流氓懷裡,要多乖有多乖。
佟沛帆把人抱在腿上喂飯。吃過飯,房懷清又哼哼著說不舒服。
佟沛帆問哪兒不舒服?
房懷清說腰不舒服,小腹也不舒服。一個痠疼,一個悶痛。
佟沛帆大手覆上來,輕揉。
“你混蛋。”房懷清忽而微紅了眼,嬌氣的罵了他一句。
佟沛帆被罵得舒心,“嘿嘿”笑道,“對,我混蛋。那你怎麼偏給了我這個混蛋?”
房懷清抬起腳,又使不出力,軟軟的蹬在佟沛帆懷裡,然後一路向上,蹬鼻子上臉。
佟沛帆只覺得他可愛。貓兒似的,撒嬌的時候拿粉紅色肉墊子的腳蹬人臉上,傲嬌的一批。
這時候要是俯身,強行吻他,他準得把腳蹬直了,抵著你的臉,不準你靠過來。忍不住用蠻力偷香,他就罵罵咧咧,只能被你偷了個痛快。房懷清比貓好一點兒的是,生氣了也撓不了人。
佟沛帆當場就以身試法。房懷清以為他又要犯渾,拼命用腳想把他蹬開,“你幹嘛?!”
佟沛帆分開他雙腿,在那驚慌失措的臉上親了親,手卻安分。單純想看他惱怒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