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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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懷清要足了疼愛和安全感，窩在佟沛帆臂彎裡溫存。
佟沛帆挨挨他臉，沒燒。意猶未盡地跟人膩歪，親親臉，親親帶印子的脖梗，親親眉心，親親前額的碎發。
房懷清這個時候才有底氣質問他，才有心情解昨晚留在心裡的疙瘩，“你昨天忙嗎？”
佟沛帆不明所以，但還是試著回憶，“昨天？……哦，昨天跟人打了一架，不忙。”
“你跟誰打架了？”房懷清關心起來，這會兒都渾身赤裸、坦誠相待，看見他脖子上的抓痕，“脖子讓人抓了？”
佟沛帆低頭瞧了眼脖子，摸摸那上面掛的玉墜子，又去找房懷清的玉墜子。
“我問你話！摸什麼摸？！”要是隻摸玉墜子，房懷清倒不至於跟他嚷。
佟沛帆悠悠收手，“李開天來瓷窯，我收拾了他一頓。”
“他來幹什麼？”房懷清問。
“不知道。”佟沛帆語氣裡透著坦蕩的輕率，“最後好像說什麼來訂瓷器，我管他來幹什麼。”
“你先動的手？”房懷清猜的七七八八了，“你賤不賤？他訂瓷器就訂瓷器，你招惹他幹什麼？”
佟沛帆把頭埋他頸窩，“我看見他來氣，煩！”
房懷清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念在他心是好的，不繼續吵他，只勸，“別那麼沖動，怎麼越活越回去了？”
佟沛帆在人胸口上埋頭蹭了蹭，他記得，曾經這個地方被踹紫了一大片。
“他活該。我也踹了他一腳，就在這兒。”
“這下兩清了。”
房懷清只能由著他記仇，“既然兩清了，以後再見面控制點兒。”
佟沛帆不吭聲。
房懷清逼問他，“你聽見沒有？”
“看心情。”佟沛帆吊兒郎當。
房懷清被窩裡踹他一腳。
佟沛帆悶悶地笑，語氣多少有點兒無奈，“行，我聽你的。”
安靜片刻，房懷清又問，“那，你……昨天晚上忙嗎？”
佟沛帆登時警覺起來，像正賴在主人懷裡撒潑的大狗，突然聽到了門外有什麼動靜。他抬起臉看房懷清，“怎麼一直問昨天？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怎麼了？”
房懷清飛快掃他一眼，又把目光移到別處，“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給我看？”
佟沛帆從房懷清頸窩裡出來，直視著他，“我裝什麼？到底怎麼了？昨天怎麼了？”
房懷清看出他著急了，這倒不像是裝的，漫不經心問，“楊誠沒跟你說？”
“說什麼？”佟沛帆著急了，半坐起來，開始回憶，“我記得，楊誠昨天回來的時候，我剛打完架。然後我就去市區了，他什麼都沒說！你跟楊誠說什麼了？”
房懷清吊他胃口，“沒什麼，都不重要。”
佟沛帆板起臉，“耍我呢？猴子都沒這麼耍的！”
房懷清輕笑。
“你到底跟楊誠說什麼了？”佟沛帆不問個明白不罷休，半壓著人糾纏，“說什麼了？是讓他傳話給我？還是讓我幹什麼？”
房懷清笑起來，面前人活像某種討食的小動物，那股子急切勁兒，恨不得把他扒拉倒，再搖著尾巴撲上去舔幾口。
“你瞞著我什麼呢？！還笑！”一個笑得歡，一個幹急眼。
佟沛帆壓著他親，“快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