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長公主殿下在他們心裡是老虎?居然還要跪地板。
遲晚輕哼,虞九舟面冷心軟,要不然就春歸的僭越翻譯,夏去的咋呼,兩人早就被趕走了,哪裡還會在府裡,這些人什麼都不懂,一張嘴就知道胡說。
像輿論這種話,越解釋越亂,只要沒有舞到她的面前,她都可以不理。
遲晚轉身要回到包房,清淺卻攔住她,“郎君不與奴家喝一杯嗎?”
“我不喝酒。”
遲晚直接拒絕了,沒有一點兒誠心,就想引她上鈎,哪裡來的這麼好的事。
清淺的主動搭訕,浮月娘子的撩撥,明顯是寶安王派來的。
這不,有人已經認出了她身邊的這位。
“你們看,站在遲晚身邊的是清淺娘子,居然是她。”
“對啊,她的面比浮月娘子還難見,只聞其聲,不見其人。”
“她為什麼在遲晚身邊,該不會是看上了她吧。”
“怎麼可能,遲晚算什麼。”
“你們不會還以為,遲晚是曾經的那個侯府女郎吧,繼承不了爵位,也考不上進士,只能蔭官,現在的遲晚是駙馬,還是皇城司指揮使,大理寺少卿,放在整個大周,有幾個在她這個年紀時,就擔任了這些官職。”
“那不還是靠長公主殿下,沒有長公主,她什麼都不是。”
“有本事,你也傍上長公主,這些都是你的了。”
“你們想什麼好事呢,就算與長公主殿下成親,你們能氣暈袁一清,勸退學子們為陛下解憂?”
“就是,駙馬人品貴重,忠正賢臣,就你們,也配議論駙馬。”
不知不覺中,遲晚在學子們裡有了名望,來秋水樓的不乏學子,他們很多人都見證了那日的盛況。
誰不知道,那天要不是駙馬氣暈了袁一清,任由袁一清給學子們扣上逼宮謀反的帽子,這樣的話,學子們就死定了。
所以不管是去的,還是沒有去的,都承了遲晚這一份情。
就算是出身名門世家的,這些人還沒有被官場汙糟的事情給汙染,依然保持著心中的理想,對遲晚也是多了一份敬重。
遲晚從來不覺得,出身代表著一個人的品性,當年第一批奮不顧身的人,正是出身世家名門,他們從不畏死,也有著自己的理想抱負。
只不過有些人考上了進士,做了大周官員後,只能和光同塵。
不然就是格格不入,那是要被攻擊的,輕則丟官,重則丟命,甚至可能是全家的性命。
遲晚笑了笑,正要離開,清淺又攔住了她,“郎君可知,浮月娘子最拿手的舞蹈還未表演,現在著急進去,可就欣賞不到了。”
遲晚腳步一頓詢問,“有很小娘子一起跳舞的節目嗎?”
“啊?”
見清淺疑惑,遲晚擺擺手,她就是想到,虞九舟看很多美女姐姐們跳舞,她也想體驗一下。
“無事。”
遲晚猶豫了一下,還是邁步往樓下走去,浮月娘子剛落地準備跳舞。
清淺就跟在遲晚的身後,有人與她打招呼,她也不理會,顯得很是高冷。
不過跟遲晚打招呼的人也不少,“駙馬。”
聞言,清淺故作驚嘆,“原來你是駙馬。”
說罷,又接了一句,“怪不得你懼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