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餘歡就開玩笑說是不是天眼,胡懷瑾只是笑,說那你以後多親親,看能不能開。
畢竟誰能知道是為什麼呢?
還有一套黑色的襯衫馬甲,收在小包裡,沒有換上。
“你怎麼…”餘歡看了看包裡的,又看了看胡懷瑾身上的衣服。
“小秘密。”胡懷瑾莞爾,滿目柔情,擦了擦餘歡的嘴唇,“口紅花了。”
等胡懷瑾收拾差不多了,餘歡就牽著心上人的手,往禮堂走去。
人已經坐滿,禮堂吵吵嚷嚷的,大差不差都是在討論著一個組合。
正腦清心丸。跳終極任務。
其實餘歡也很好奇,這個組合為什麼會引起如此廣泛的討論。
胡懷瑾聽著周圍人的話,只微微一笑,拽拽餘歡的手,“小朋友,我先去後臺準備一下。”
又喊我小朋友!
餘歡瞄了一眼胡懷瑾,湊在耳邊低語,“叫姐姐。”
怎麼滴,大幾天也是大,就得叫姐姐。
她怎麼不疑惑,自己為什麼要去後臺?
“姐姐安坐。”胡懷瑾半眯著眼,壓低些聲音,“我去後臺了。”
“好。”餘歡並沒有多想,只是以為胡懷瑾要提前去適應一下氣氛,或者和後臺交流一下燈光什麼的,隨口答應下來。
直到節目開始,餘歡看見那個在熟悉不過的身影,才反應過來胡懷瑾到底幹嘛去了。
胡懷瑾穿著白色襯衫,換上那件痞裡痞氣的小馬甲,和身旁兩人迎著燈光走來。
原來正腦清心丸的腦,是胡懷瑾。
她身邊的兩個人,是心外的同事,也是胡懷瑾為數不多的朋友。
只是那件小馬甲,不是自己帶來的衣服…
是她朋友的嗎?
餘歡來不及多想,注意力很快就被胡懷瑾收放自如的舞吸引了去。
胡懷瑾彷彿找回了當年那種熾熱明朗的樣子,和自己的朋友配合得當,在臺上哐哐一頓唱跳。
這麼野嗎?
餘歡遠遠看著胡懷瑾,感覺那雙自己再熟悉不過的眸子裡現在滿是野性和不羈。
就像救自己的惜寒那樣。
只是惜寒的情緒是負面的,向下的。
胡懷瑾現在的情緒是向上的。
激情澎湃的音樂,很快就調動起來全場的氣氛,打ca聲整齊劃一,更讓氣氛瘋魔起來。
餘歡很敏銳的在裡面聽見了幾聲“老公!”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敏感如餘歡,很容易就能捕捉到。
可惡啊。
怎麼能讓除了自己以外的人喊胡懷瑾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