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自己的。
老婆。
“竊取時間的齒輪,推翻一切不可能,我用凡胎肉身,挑釁編命運的神。”
“撕裂現實的混沌,重塑秩序的理論,在黑夜的盡頭閃光的人是我們。”
歌詞入耳,餘歡浮想聯翩,思緒追溯到胡懷瑾低頭下跪用惜寒換自己回來的那一刻。
那是真的。
只是胡懷瑾凡胎肉身,如何抗衡的了。
只好以一換一,才能帶自己回來。
胡懷瑾站在舞臺上,也能看見不遠處眼睛閃閃發亮的餘歡,晶亮的眸子,像是黑夜裡在角落窺探的小貓。
胡懷瑾歪嘴一笑,直接從桌子上後空翻下來。
臺下贊嘆不已,只有餘歡提心吊膽。
那桌子不算矮,後空翻下來危險性很大。
餘歡什麼都不怕,就怕胡懷瑾有一丁點閃失。
一曲高歌終了,三人以帥氣的pose作為結尾,迎接臺下瘋狂的歡呼。
“小瑾啊,開不開心?”劉斯年拍了拍胡懷瑾的肩,笑得瀟灑不羈。
“當然開心。”胡懷瑾抹了下臉上的汗,暢快大笑,“好久沒這麼痛快過了。”
“讓你和我們跳個舞可真難哦。”戴望舒擰了一下胡懷瑾耳朵,“今年怎麼有興致了?”
“望舒你真不知道啊。”劉斯年摟著兩人的肩,興高采烈的下臺,“你讓小瑾自己說。”
“什麼美事捂得這麼嚴實啊?”戴望舒來了興致,很想搞明白鬍懷瑾一百八十度轉彎的原因。
以前難能叫出來,今年主動說想跳舞,還專門朝自己借了件痞裡痞氣的小馬甲,背後沒有點什麼原因才真是奇怪。
“我…戀愛了。”雖然和餘歡都在一起好長時間了,可是真要說起來,還是羞澀萬分。
“喲,我們神外冰山被誰捂化了啊,我請她吃頓飯。”戴望舒嬉皮笑臉的,一副不正經的樣子,全然沒有剛剛在臺上那股灑脫勁,倒是像個小無賴。
餘歡走進來的時候,三人興致盎然的正說著話,胡懷瑾好像完全忘了接下來是和自己的節目。
“哼哼。”餘歡揹著手,小聲咳嗽一聲,架子已經端了起來。
“那呢。”胡懷瑾早就發現餘歡了,手點了點餘歡的方向,兩人的目光順著手指看了過去。
真是她?
戴望舒和劉斯年相視一笑,腳底抹油溜了。
不當電燈泡,尤其是不當兄弟電燈泡。
“換衣服,跟我上去。”餘歡把西服領帶往胡懷瑾懷裡一丟,佯裝生氣的鼓著腮幫子,像只惹惱了的氣鼓魚。
“遵命。”
“姐~姐~”胡懷瑾眯著眼,嘴角弧度都要彎上天了,活脫脫一隻小柴犬。
“停。”餘歡及時喊停,迅速轉移話題,“那兩人誰?”
“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