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胡懷瑾摸了摸餘歡的手,“你別說這樣的話,惜寒真的瘋起來,我自己也不一定保證能控制得住。”
“自從她有了自己的思想,我有時候感覺控制起來有點力不從心。”胡懷瑾揉了揉心口,把喉嚨裡的血悄悄嚥了下去。
“所以剛剛是惜寒在和你搶身體?”餘歡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顯得有些虛弱的胡懷瑾。
“是。”胡懷瑾無奈承認。
身雖一致,心卻不同。
她得和惜寒好好談談,不能讓對方對餘歡進行自己看來有些瘋狂的報複。
雖然說只是讓對方體驗一下當初自己愛而不得的痛苦。
“我會安撫好惜寒的,也會照顧好你。”餘歡的手指擦過胡懷瑾柔軟的唇,留下一片溫熱。
太離譜了。餘歡看著胡懷瑾和對方陽光下的影子,唉聲嘆氣。
難道精神心理科的醫生談個戀愛都這麼有挑戰性嗎?
也怪自己,要是當年不苛待胡懷瑾,不給她留全退路,也不至於要同壯士斷腕一般,也不會有惜寒的出現。
不會有惜寒的出現,也不會有這莫名其妙還不知道題目的考核了,搞得一個頭兩個大。
餘歡看著胡懷瑾那雙有些失落的丹鳳眼,嘴角不自覺揚了起來。
她也會沮喪嗎?
難道她也不希望有這個考核?
那惜寒說做戀人才要考核的事,胡懷瑾不會也知道吧?
“你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個考核嗎?”餘歡緊張兮兮的盯著胡懷瑾看,生怕胡懷瑾說出自己最不想聽到的答案。
“不知道。”
“可能是因為你把我嘴唇咬破了?”胡懷瑾側頭看向餘歡,眼神依舊溫斂。
她不知道就好。
不知道就好。
有那麼一刻,餘歡承認對惜寒起了殺心。
雖然她曾救自己於水深火熱。
但為什麼做朋友沒問題,做戀人就要考核?
那麼美味的獵物在自己面前晃悠,卻不能毫無顧忌的下口,多可惜啊。
餘歡甚至想再喝一次酒,藉著酒勁為所欲為。
“我...好差不多了。”胡懷瑾囁嚅著開口,“我明天去上班了。”
“再不去我獎金都被扣光了。”
“誰受了點傷在家歇了快一個月的。”
餘歡沒忍住笑了出來,獎金扣光?那自己不正好趁虛而入。
“你還笑。”胡懷瑾蹙了蹙眉,“誰讓你保護不好自己的。”
“是是是。”餘歡摸了摸胡懷瑾的頭發,“獎金扣光也沒事。”
“我養你啊。”餘歡哈哈大笑了起來,看著氣鼓鼓的胡懷瑾笑的跺腳。
又逗我?
“好啊,在這等著我呢。”胡懷瑾恍然大悟,站起身追著餘歡滿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