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趁自己醉酒也什麼都沒幹?
真是正人君子到極致了。
要是自己,好歹得親上一口。
“倒是你,奪了我初吻,還將我當了大抱枕,整整抱了一夜。”
“我還想向你討個說法呢。”胡懷瑾哀怨的抬眸,看著呆若木雞的某人。
“你該不會斷片斷到要耍賴的程度吧。”胡懷瑾不服氣的瞥了一眼一臉不可思議的餘歡。
“我…我奪你初吻了?”餘歡摸摸腦袋,疑惑的看著揣手佯怒的胡懷瑾。
我奪她初吻她怎麼不躲?
是我控制了她還是她根本不躲?
餘歡意識到這個問題可以為胡懷瑾對自己的感情定性。
迫不得已,或者,欲拒還迎。
還有…她初吻怎麼還在?
她之前不是有過男朋友嗎?
“是你。”胡懷瑾扭頭看了一眼,上下打量著餘歡,“也不知道是哪隻小老虎昨天晚上在我身上胡作非為。”
“我...”餘歡直直的坐在胡懷瑾身邊,手擰成一團,“都是我幹的?”
“這下你真得負責了。”胡懷瑾開啟餘歡觸控的手,不看對方一眼,“我嘴唇都被你咬破了。”
“那我…”,餘歡低眉沉思,心裡有些慌亂,“我去買只雞給你吃?給你賠禮道歉。”
不會要被趕出去了吧。
“兩只。”胡懷瑾一臉淡定的討價還價。
“為什麼?”餘歡表示不理解。
“惜寒不要嗎?”胡懷瑾漆黑的眸子勾著餘歡的眼神,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好好好。”餘歡妥協著,“一隻燉湯,一隻紅燒好吧。”
“這還差不多。”胡懷瑾滿足的輕哼了一聲。
“你要是這麼胡鬧啊,”胡懷瑾點著餘歡圓潤的鼻尖,裝模作樣嗔怪著,“我就把你趕出去。”
“不胡鬧,不胡鬧,嘿嘿嘿。”餘歡憨憨的笑著,眯著眼,像只幹了錯事哄人的小柴犬。
這麼好的機會,自己可不會放棄。
“那我給你上個藥吧,把你嘴唇弄破了。”餘歡勾著胡懷瑾的脖子,挨著胡懷瑾坐。
“嗯。”胡懷瑾點點頭,轉而沉默不語。
按理來說,只是咬破了而已,不需要上藥。
那既然她想,就讓她上吧。
說起來確實挺奇怪的。
餘歡總是能莫名其妙的牽動出自己的情緒。
明明情感什麼的都是惜寒才有的。
自己只是個理智集合體。
而且自己才是那個主導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