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懷瑾聽罷,和洩了氣的皮球兒似的,只好任由餘歡拽到屋裡去了。
剛進屋,餘歡就一腳把門踹上了,隨後把胡懷瑾甩在了自己的床上。
“餘歡,我警告你啊,別亂來。”胡懷瑾支起身,捂著自己半開的衣領,發出微不足道的警告。
“我今天...就是要處罰你...好好罰你...”餘歡按住胡懷瑾的肩,把對方推倒在床上,當了大抱枕,摟著睡覺。
只是餘歡喝了不少酒,睡著了還總是好動,彷彿有些不舒服。
惹得胡懷瑾也睡不安穩。
天快亮的時候,胡懷瑾躺在床上看著已經逐漸睡去的餘歡,嘆了口氣。
喝那麼多酒力氣還是這麼大,自己一個常年練散打的人,竟然無可奈何。
在這只小老虎面前毫無招架之力。
只能任由她摟著自己沉入夢鄉。
還好,餘歡酒品還不錯,除了奪了自己初吻,沒幹什麼太出格的事情。
胡懷瑾扭過頭,剛想起床把半開的衣領扣上,就又跌了回去。
餘歡像是知道胡懷瑾要走,一使勁,就把胡懷瑾帶了回來。
胡懷瑾氣惱的打了身邊的餘歡一巴掌,誰知道對方睡夢中還甜甜的笑了一下,準確的拉住自己的手,拽到懷裡抱著去了。
“我吃醋了…吃的陳年醋…好酸好酸啊…”睡著的餘歡還在夢裡呢喃,胡懷瑾無奈的輕嘆,只好蓋著被子睡覺。
但胡懷瑾睡眠質量本就一般,睡了三四個鐘頭就醒了。
胡懷瑾眯眼看著窗簾裡透過的陽光,慢悠悠的拿開餘歡的胳膊起身,緩了口氣,不動聲色的扣上自己的衣服釦子。
又一步一挪的走到餘歡的衣櫃,給對方找了一套衣服放在床頭。
一股酒味,是該換衣服了。
最好再洗個澡。
胡懷瑾理好衣服,對著鏡子檢查了一遍還有沒有什麼不妥當的地方,然後就開門走了出去。
依著往常的習慣,走到茶幾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嚕咕嚕的喝下。
還好餘歡沒幹什麼太出格的事。
胡懷瑾心裡慶幸一下。
意外的親吻可能也是她酒精上頭無意識的行為吧。
畢竟醉酒的人,言行如何當真。
只是餘歡吃誰的醋呢。
吃自己的?
可自己沒有戀愛啊。
“胡懷瑾!”
餘歡土撥鼠一樣尖叫的聲音很快從身後傳來,胡懷瑾剛轉頭看去,餘歡就已經殺到自己跟前。
“說,你昨晚趁我醉酒,對我做了什麼?”餘歡還是喜歡拽著胡懷瑾的襯衫領子,沒辦法,太好拽了。
“你喝斷片了?”胡懷瑾冷漠的瞥了一眼快要殺人的餘歡。
“你昨晚幹了什麼?”餘歡使勁晃著胡懷瑾,“你給我一個解釋,快點。”
胡懷瑾撇了撇嘴,拿下餘歡的小白爪子,理好自己的衣服。
“我昨晚什麼也沒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