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什麼時候繳的械投的降?
不是說好了不會動心嗎?
為什麼餘歡索吻的時候自己不想推開?
我是喜歡她嗎?
胡懷瑾自己都不知道。
但總感覺餘歡在套路自己。
但是自己沒有證據。
僅憑一個醉酒之後的吻,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餘歡在胡懷瑾的提示下找到了藥箱,正認真的上著藥,誰知昨天太胡鬧了,腰肌一抽,一個重心不穩,又把胡懷瑾按在了沙發上。
“嗯?”胡懷瑾歪著頭,看著視線上方臉有點紅的餘歡。
“你還不滿足?”
餘歡看著胡懷瑾的眸子,總感覺裡面漾著絲絲縷縷的血色。
我的天,惜寒我可打不過啊。
餘歡想到那天胡懷瑾趕來救自己時候的樣子,有點害怕。
滿身野性,不羈又孤傲。
是惜寒,也是胡懷瑾。
餘歡趕忙撒手,極力掩飾著,“沒有..哈哈哈...我很乖的。”
“過來吧你。“餘歡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身後一股力量拽了回去。
姿勢一換,這下換餘歡直視著胡懷瑾泛著血色的眸子了。
餘歡心裡咯噔一聲,顫巍巍的喚道,“胡懷瑾?”
呵。胡懷瑾輕笑一聲,冷漠而不羈。
“你是惜寒?”餘歡眼眸輕顫,瑟縮著問出口。
胡懷瑾一向溫和,斷然不會這般疏離的輕哼一聲。
“是。”胡懷瑾對餘歡的反應很滿意,勾著嘴角笑的邪魅,“這麼快就認出我了。”
“但我可沒有那麼容易相信你。”胡懷瑾狡黠著往餘歡的耳邊吹了一口氣,“畢竟傷口只是結痂,而非痊癒。”
餘歡當然知道胡懷瑾意有所指,是她回來了。
帶著和自己完整的回憶。
“既然胡懷瑾沒追究你,作為從屬人格我無力辯駁。”
“但對我來說,做朋友可以,你若是想做戀人,需要考核。”
“畢竟朋友之間誰會索吻呢。哪怕是醉酒。”
看著有些害怕的餘歡,胡懷瑾用最溫柔的語氣宣讀了對餘歡來說最狠心的判決。
“好好表現吧。”
小魚兒:捂臉哭)小迷糊不愛我了
小迷糊:托腮)你自己沒聽懂,還怪我?
小魚兒:我不管,誰讓你不說明白,就怪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