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和自己表白呢。
而且是在這樣的場合下。
胡懷瑾看著鬱悶的餘歡,剛想安慰,就感覺自己的衣服好像被什麼扯著。
餘歡扒拉開胡懷瑾的衣領,又把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安在沙發上,對著視線下柔軟的唇深深的口勿了下去。
餘歡口勿了很久,胡懷瑾感受著餘歡吞吐的酒氣,情緒也有點開始不受控制。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裡居然不想推開她。
反而有一種想更進一步的沖動。
直到感覺胡懷瑾有點微微缺氧,餘歡才無力的放開鉗制對方的手,斜靠在沙發上哭到嘶啞。
“你和別人走吧。”餘歡抹了抹眼淚,聲音哽咽,“兩不相欠了。”
“我很快就搬走。”
“我真的是逗你的。無心之語。”胡懷瑾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首先追究起餘歡擅自奪了自己初吻的過失,反而急著想把話說明白。
“你怎麼逗人玩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過...”餘歡有些嗔怪的扯著胡懷瑾酒紅色的襯衫,一下又一下吻在了胡懷瑾的鎖骨上。
胡懷瑾閉上眼,聆聽著狂風驟雨的來臨。
“你真的是逗我?”餘歡想起來什麼似的,離胡懷瑾稍微遠一點,眼淚汪汪的看著臉已經有些紅的胡懷瑾。
胡懷瑾睜開眼睛,躺在沙發上,喘著粗氣,詾口不斷起伏。
“是。”胡懷瑾勻了勻呼吸,嚥了口口水。
餘歡突然有點迷茫,在酒精的作用下她已經難以判斷眼前這個人說的話是真是假。
“你這是胡懷瑾的說法,還是惜寒的說法。”餘歡抓著胡懷瑾的襯衫領子,居高臨下的審判著。
“一樣的,都是我。”胡懷瑾淺淺一笑,伸手揩了揩餘歡臉上的淚痕。
“我要罰你。”餘歡攥住胡懷瑾給自己擦眼淚的手,狠狠的按在沙發上。
“任你處置。”胡懷瑾淺淺一笑,伸手與餘歡另一隻手十指相扣,又猛然一拽。
已經醉酒的餘歡被拉扯著倒向胡懷瑾,隨即沉淪在熟悉的香味裡。
餘歡撒開胡懷瑾的手,一點一點摟住心上人的脖頸,趴在胡懷瑾身上呢喃,“你知不知道,我喜歡你,喜歡了很久很久。”
“你這也是玩笑話嗎?”胡懷瑾感受著餘歡透過布料傳來的溫度,微微轉頭,離餘歡的耳邊更近一點。
“嗯…我也…不知道。”餘歡已經暈的有點轉不過來了,聲音也越來越小。
“都怪你,我喝那麼多酒。”餘歡慍怒的撩開胡懷瑾的衣領,對著肩頸處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胡懷瑾疼的微微昂頭,“我冤枉啊...”
“那首歌我是唱給你聽的,想哄哄你。”胡懷瑾看著在自己身上撒野的餘歡,委屈巴巴的解釋道。
“哄個屁,你根本…根本不知道…我在想的…是什麼。”餘歡微微抬頭,狠狠瞪了身下的胡懷瑾一眼。
“那你為什麼醋味這麼重...”胡懷瑾還是不理解,餘歡怎麼能醋成這個樣子。
“我要好好罰你...”餘歡扶著腦袋坐起身,拽著胡懷瑾就往自己的房間走。
“嗯?你幹嘛?你別亂來啊。”胡懷瑾突然有點慌亂,往後拽著餘歡的手不想走。
雖然是喝醉了酒,但也很讓人害怕。
胡懷瑾知道的橋段不多,也只是在當時舍友的薰陶下略知一二。
“我那叫亂來嗎?嗯?”餘歡眯著眼,拍拍胡懷瑾的臉,“你說的,任,我,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