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警還沒繼續說,許洱就出了來。
“看什麼看?!再幹擾調查你也就別想呆在這裡了,現在有精力了是吧?那和我回家去吧。”
刑海棠緩緩轉頭,“我就是……”
“你就是什麼就是?你是有自虐傾向是嗎?那我還就偏偏不著把一個刻著警徽的水壺撞在刑海棠胸口,“把這瓶熱水先給喝了吧你。”
刑海棠接過,也不反抗了,直到刑海桐壓著人回來,是那個快遞員。
刑海棠看見他們進門,拳頭就逼了近,“你他媽的到底是誰?!是誰讓你這麼幹的?!”
場面失控,許洱立馬過去拉扯住他,止不住,刑海桐又攔著,“海棠,海棠,冷靜,讓我來,讓我來問清楚好嗎?”
“哥……,”刑海棠哭腔和怒火統統壓不住,“他欺負人……!”
許洱把他扯到一邊,可仍是止不住他眼中恨意流轉。
刑海桐把人壓進訊問室。
“認識這個相機嗎?哪來的?”刑海桐拿著物證袋問道,屋內暖色的燈光撲在他周圍,給人的卻只有窒息的壓迫感。
“認識,我撿的。”
刑海桐勾唇冷笑一聲,“那裡面的兔子呢?”
“我殺的。”那快遞員身子往後一仰頭二挑眉,“有事嗎?在中國虐殺動物可不犯法啊,警官。”
赤裸裸的挑釁,刑海桐捏緊了拳頭,打量起這個蠢貨,挑眉笑了笑:“誰和你說的啊?”
這快遞員一下身體前傾,認真了起來,“不是隻有美國那些國家虐殺動物才犯法的嗎?”
刑海桐笑意不達眼底,翻看起資料,“你說得對。”
快遞員又往後身體鬆散了起來。
“但是——用虐殺的動物屍體恐嚇別人是違法的啊。”刑海桐抬眸對視。
這快遞員身體一震,罵了一句媽的,又道:“那警官你該罰款罰款唄,老子有的是錢。”
“你一個快遞員,上有老下有小,哪來那麼多錢?”
快遞員沒有說話,刑海桐也不再與他彎彎繞繞,“你知道這個相機裡是什麼東西嗎?”
“我說了這是我撿的!我哪裡知道?你們警察記憶力那麼差?”
“這裡面的東西可是能讓你坐夠牢,讓你剛出來就能抱上孫子,爽不爽?啊?!”
刑海桐一拍桌子,讓快遞員嚇得一抖,“那……那麼嚴重?真不是我啊,警官,真是我撿的。”
“那你說說看是在哪裡撿的?”
“……”
“說話!怎麼很想在警局過夜嗎?老婆孩子不要了?”
“就是在城中村,我家那裡,撿的。”
“是嗎?”刑海桐笑得有些嚇人,然後另一位警官就從門外進來,手裡提著一大袋紅鈔票。
“那麼說說這些現金你是從哪裡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