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也得跟著主子才行。”辛夷偷眼去看燕望歡,眼底滿是敬服,“我的命是主子救的,只想一輩子跟著主子,主子去哪,我就去哪。就是死了,也要死在主子身邊才行。”
“淨說瞎話。”
燕望歡嗔她一眼,面上神色一斂,忽道:“死這字說著容易,但人若死了,可就什麼都沒了。比起捨生忘死的,我更希望你們能珍惜些自己的命,日後既是離了我,也都能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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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素來是冷靜理智的人。
鮮少說起這般言語。
不只是從胡,連辛夷都是一怔。
她怔忪了好半晌,又抬了眼,聚精會神的望了一會兒燕望歡,猛然發覺到,她的主子,今個同往常,似乎有了些不一樣。
並非容貌,也不是釵環打扮。
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之前的燕望歡,明明辛夷每日都她身邊,卻又好像和她隔了很遠。
只能遠望,觸手難及。
她被裹脅在了仇恨的影子裡。
既隔開旁人,也困住自己。
但今日…
辛夷覺著,燕望歡好像離她近一些了。
燕望歡去見燕問然的事兒,並沒有刻意隱瞞。
估計用不上多大一會兒,燕喚喜那頭就能收到訊息。
她本以為燕喚喜忙著治傷,暫時沒心思顧及到燕問然身上。
但卻沒想到。
事情會發的如此突然。
時至深夜。
汾月匆匆來報。
說是燕喚喜帶著人,闖進了燕問然的房中。
燕望歡才剛睡下不久,聽了這話,也不急著起身,只靠在床頭,問:
“她那傷,出了什麼問題?”
汾月一愣,眼底閃過一絲欽佩,道:“主子真是神機妙算!聽說,好像是燕喚喜急著治療,讓御醫下了猛藥,疼的睡不著,才過去找燕問然麻煩的。”
這訊息,可是剛剛才打探出來的。
不然汾月怎都想不通,燕喚喜為何在這時,突然去找燕問然。
就是有天大的仇,也不比她的容貌來的重。
正是最好的治療之機,燕喚喜哪裡會分出心思理會一個燕問然。
原是疼的抓心撓肝,實在痛苦,過去發洩了。
“讓真陽繼續盯著吧。”燕望歡半垂著眼,低聲道:“可惜,燕喚喜這次,是雷聲大雨點小。”
“主子的意思…是說她不會殺燕問然?”
“不會的,但只差最後一縷東風了。”
汾月雖然聰慧,但實在是不清楚燕望歡這沒頭沒尾的話。
她琢磨了一會兒,也想不到這東風,該如何吹起來,才能讓燕喚喜和燕問然狗咬狗。
燕望歡也不解釋,算著時辰差不多,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