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喚喜應是要離開了,你讓曹大夫,去為燕問然看看,不要保留,要把她身上的傷,徹底治好。”
“是。”
汾月立刻應下,快步離去。
才不過一柱香的時間,她再次歸來,稟告道:
“主子,一切都如你所說,燕問然雖被好生折磨了一番,卻無生命之危,已讓曹大夫去看了。”
她是徹底服了燕望歡。
身在房中,不看不聽,但外面發生的種種,卻都在按照在按照她的推想執行。
這簡直,就如燕望歡正操練著木偶戲一般。
只是她的木偶,都是些活人罷了。
燕望歡微微頷首,神情之間依舊不見波瀾,她瞥了汾月一眼,問:
“你說,我為何要救治燕問然。”
“可是因為…”汾月心中忐忑,更是斟酌,勉強組織好了語言,才小心翼翼道:“主子想讓燕喚喜知道,燕問然和你關係不菲…但若是真有交情,為何不親自過去相幫,偏偏要等到打罵都完了,燕喚喜出了氣,才送大夫過去?”
她越說越覺得不對,自己鑽進了牛角尖,眉頭緊緊鎖在一起。
燕望歡也不催,任由她獨自想下去。
直到東方見起初亮,真陽歸來,汾月卻還是沒想通。
見她在這邊嘀嘀咕咕,聲音又不太大,讓他聽不清楚,真陽忍不住,湊過去疑惑道:
“你說什麼呢?”
“一邊去。”
汾月對他相當不善。
話音落下,還瞪去一眼。
真陽也不惱,只跟著燕望歡道:
“主子,曹大夫已經看過了,最短七日,燕問然的身體一定能痊癒。”
”燕望歡這才睜了眼,“倒是不重。”
“都是皮外傷,還有臉,被扇了十幾個巴掌,腫的老高。”
真陽用手胡亂比劃兩下,又感慨道:
“若是隻今天一次還好,但如果燕喚喜將她當成發洩物件,燕問然這日子,可是好過不了了。”
他只是感慨一聲,卻是既無同情,也少憐惜。
話交代好了,就匆匆離開,跑去吃第一撥早飯。
汾月仍站在原地,臉上浮著一抹挫敗。
她到底是想不出來。
燕望歡瞥她一眼,道:
“不是交情,是交易。這件事,燕喚喜無論如何都要懷疑我,既然如此,我就主動站出來,讓她知曉我在幫燕問然。這樣,不管是治臉還是對燕問然,她可就更忍不住了。”
汾月這才瞭然,她還想說著什麼,卻見燕望歡起了身,走到書桌前,執起筆,道:
“幫我研磨,我有一封信,要你親自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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