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因為她離了婚,她不提及前夫的事,我就不好詢問,對於她來說,那段婚姻是一種痛。得知身份的那一刻,我差點瘋了,她也一樣,接下來她便提出要跟我分手,但我堅決不同意,雖然她和肖子易結過婚,但他倆並沒有那種關係,她整個人真正的只屬於我一個,後來她只得向我投了降。”
接下來,室內陷入了一陣沉默,過了好一會兒,陳北略帶啞沙的嗓音響起了:“聽完你的講述,我除了祝福,還能夠說什麼?”
他不祝福,難道要為一個根本不屬於自己的女人,跟情同手足的哥們翻臉?
放下煙,陳北伸出他的手:“哥們,祝福你!”
當初,他對蘇若彤也曾經這樣做過。
谷傲天意味深長地一笑,伸出手跟陳北擊了一拳,但他的手沒有收回,而是緊緊的將陳北握住了:“陳北,謝謝!”
是,這才是情同手足的好哥們!
室內再一次寂靜下來,陳北帶著失落在尋思,而谷傲天則處在感動中。
剩下的半截煙沒有抽完,陳北將其按滅在菸灰缸裡,他說;“我找機會再跟我爸爸談一談,勸勸他,但你和彤彤的事,我覺得你千萬不能說,說了我老爸會更惱火。”
“謝謝。”道了聲謝,谷傲天說,“陳北,我覺得這件事到此為止,我跟你爸爸提出悔婚,就是將我和曉曉的事劃上了句號,你爸爸工作夠忙的了,沒有必要再為這件事惹他煩心,你爸爸的為人我很瞭解,他不會做出太過份的事情來的。”
陳北吐了口氣,沒有吭聲。前天瞧他爸爸那樣子,下一步怎麼整治谷傲天,似乎已經想好了,唉,但願他爸爸不會太過份吧。
“哥們,我該走了。”谷傲天笑著站起來。
“回單位?”
“是啊,上午就翹班了,這時該回去忙活去了。”
“你這小子,昨晚上沒有把你累跨?”
谷傲天伸出的手本想拉門,陳北的話令他轉過了身,他笑道:“陳北,我怎麼又聞到醋酸的味兒了?”
“想要我不酸,不可能,你這小子昨兒沉醉在溫柔鄉里,我他孃的卻獨守寂寞,想想就窩火,我現在牙痛得要死,你他孃的知不知道?”
陳北的話,惹來谷傲天的一陣大笑:“哈哈哈,我說你這傢伙,趕緊找一個吧,小心憋出了內傷。”
“內傷?我靠!”陳北大大咧咧靠了聲,說,“洩火的女人多的是,我要的可是像你老婆那樣的女孩子,其他都入不了我的眼。”
其他接觸的女孩,知道他的身份後就拼命往他身上貼,就算她們是真心喜歡,他也不敢相信,唯獨蘇若彤,知道了還躲得遠遠的。
你老婆這一句,谷傲天聽了很受用,咧唇笑了。
“去去去,滾回去休息去,昨晚上怎麼沒有把你累死。”受了他那咧唇笑的刺激,陳北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哈哈哈。谷傲天開懷大笑,然後壞壞地繼續刺激他:“這個你大可放心,我這身板,今晚上還可以抱著我的親親老婆再大戰幾回合。”
“你!”渾小子,這不是故意刺激他,讓他羨慕嫉妒恨麼?哼了一下,陳北說:“谷傲天,你這傢伙跟我聽好,你結婚的那一天,我可是要吮吻你的新娘子的。”
“別想!”
“喂,你這小子也太小氣吧,她也是我喜歡的女人呢,你他孃的能夠跟她抱著生兒子,我親親她的額頭都不允許啊?”
“親額頭也不準!”只聽見谷傲天的一陣朗笑,陳北辦公室的門便關上了。
陳北吐了口氣,跌坐回他的辦公椅。唉,什麼時候,我也能夠碰上一個像彤彤那樣子的女孩子?
可能是這會煙抽多了,陳北的牙痛更厲害了,痛得他無法忍受,他的前額,密密麻麻滲出了一層的虛汗。
白天都這樣痛,晚上肯定會更厲害。陳北被痛怕了,拿起外套便出了辦公室。
由司機小劉開車,他來到省立醫院,此時,離下班還有半個多小時,小劉就趕緊忙著去掛號,陳北則徑直去了牙科。
來到牙科,卻發現牙科門外的塑膠椅上,還坐有四五個病人在等候。陳北才沒有那麼老實,當然不會去坐著等候了,何況此刻,他痛得想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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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捂腮幫,陳北直接殺進了診斷治療室。
若大的診斷治療室裡,就只有兩位醫生在忙碌,那位靠裡面的男醫生,估計五十多歲了,他正低垂著腦袋,認真在為病人作檢查。
而靠門口忙碌的女醫生,一看就是個小姑娘,陳北越過她的治療臺,徑直朝那男醫生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