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禾點頭,跟著傅思哲走到副駕駛門邊。任由傅思哲開了車門,一手擋在車門頂上,坐了進去。
原本傅思哲習慣性地要給夏禾繫好安全帶,不料夏禾下意識擋住了。
“好,你自己繫好安全帶。”傅思哲笑笑,走回自己的那一邊進了車。
一路上兩人也沒說多少話,基本都是圍繞著小澤的情況展開的話題。夏禾問的仔細,傅思哲也答得耐心,車內的氣氛難得的很是融洽。
直到說起小澤這幾年終於可以復健,夏禾的神色才緊張了幾分:“你是說,小澤一直不願意好好做復健?”
“嗯。要是再這麼耽誤下去,就要錯過最佳的復健期了。”傅思哲眉間隆起小山包,語氣低沉起來,“所以我那天告訴你小澤的事情,也是想看看如果是你去勸他,會不會更有成效一點。”
“他知道我失憶的事情麼?”夏禾忽然有些莫名地問了一句,“要是不知道,我今天告訴他。”
傅思哲猛地拐了一個彎,問道:“為什麼?”
“我自有我的打算。你還是好好開車吧。”夏禾語氣平淡,絲毫沒有被剛才有些驚險的一幕嚇到。
看夏禾顯然是胸有成竹的模樣,傅思哲也就不再多問,專心開車了。
剛進療養中心,夏禾就被一個急促的身影抱住了。
夏禾低下頭一看,腦後一撮呆毛,坐著輪椅,應該就是小澤了。
“你是小澤嗎?”
“夏姐姐,是我!我是小澤!”小澤抬起頭來,露出了下巴,顯露出了幾分病態。
小澤的下巴太尖了,夏禾甚至能看得見他下巴頂端的青色血管。
跟上來的傅思哲看見這一幕,難得地斥責道:“小澤你在幹什麼,放開她!”
“你兇什麼。小孩子而已,有什麼關係。”
沒想到小澤還沒說什麼,倒是夏禾先開口回擊了傅思哲。
吃了一癟,傅思哲不動聲色,卻還是把小澤的胳膊硬生生地掰開,這才朝夏禾解釋道:“醫生說過,他胳膊上的傷不宜保持一個動作太長時間。再說,小孩子抱你,有我抱著舒服麼?”
“嘁,吃什麼飛醋。”小澤沒好氣地瞥了傅思哲一眼,轉而朝夏禾眨巴眨巴眼睛,“夏姐姐,別理這個小氣的男人。走吧,去我房間,我有好東西給你看!”
看小澤對自己絲毫不陌生的樣子,夏禾猜到傅思哲應該提前給他看過自己的照片。推著小澤邁開了步子:“好啊。小澤你指路,我們不跟這個小氣的男人共處一室。”
“走咯!”
一聲歡呼,兩人朝著小澤的病房出發。身後的傅思哲搖搖頭,三步並作兩步,追了上去。
小澤的房間是單人間,洗手間廚房甚至連娛樂室都是配備齊全的。不用說,這一定是傅思哲的手筆。
“夏姐姐,你先坐。冰箱裡有果汁飲料,喜歡什麼自己拿。”小澤說著,就自己推著輪椅朝娛樂室行進,估計是去給夏禾拿什麼所謂的好東西了。
傅思哲走到冰箱前,拿了果汁、牛奶和咖啡,一起放在桌上。
小澤從娛樂室出來,見桌上放了牛奶就一臉悶悶不樂:“思哲哥,你怎麼又給我拿牛奶啊,早上剛喝過!夏姐姐,你跟我換吧,我想喝果汁……”
“喝牛奶對身體好。”
“不準換。”
異口同聲的拒絕,換來了小澤的撇嘴:“好咯好咯,你們說了算。”
但小澤到底還是沒去碰牛奶,一臉激動地把懷中捧著的東西遞到夏禾膝上:“夏姐姐,你快看,這可是一般人都沒有的好東西!”
“是什麼好東西,我看看。”夏禾笑著,翻開了手中似乎像是相簿的東西。
“噗……”剛喝進去的果汁,就這麼噴了出來。
還好小澤眼疾手快把相簿搶了過去,這才沒殃及池魚。
只不過剛才相簿裡面的東西,不僅夏禾看了忍俊不禁,還有一個人也注意到了。
傅思哲的笑意僵在臉上,室溫立即降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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