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
他深情地看著阿鈴,帶著虛弱的笑,“看你的黑眼圈,是不是昨天等了我很久。”
“沒有,我才沒有,回去就睡了。”她揉了揉眼睛,有些發紅。
身後的如棋簡直沒眼看,自覺地出去了。
剛出去又進來回稟,“少將軍,夫人,齊老來了,要見夫人。”
阿鈴對這位老者印象極好,很是尊重的,商量道,“蔚連,我去見一見。你好好休息。”
“好。”
他瞧著自己,小嘴鼓了鼓,欲言又止。
“你還有什麼事要囑咐我嗎?”她靠近了一些,滿臉關切。
他指指自己的臉頰,“生病了想要安慰。”
阿鈴失笑,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快些休息,等好了還要陪我去鋪子裡呢。”
“嗯。”蔚連拿被子蓋了頭,擋住了面上溢位來的笑。
齊老被請到了院子裡,在石凳上坐著,如棋先上了茶水和糕點。
阿鈴的身份有些尷尬,不是當家主母,在正房裡待客也不合適,索性在院子裡喝茶聊天,權當是朋友交談。
“鈴鐺小友。”齊老見著她,便笑呵呵地喚了一聲。
“鈴鐺是隨便取的,齊老叫我阿鈴吧。”阿鈴走到近前,禮了禮。
“阿鈴阿鈴,早有耳聞。”他點點頭,從善如流地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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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名聲不算好。”
齊老是宮裡的人,沒聽說過鈴鐺,卻總是聽到過阿鈴的,混血公主,私生女之類的話層出不窮,總之,關於她的傳聞,總是伴隨著惡言和許多無端的揣測。
“百聞不如一見,我見到你,卻覺得很親切。”這姑娘氣質裡帶著天生的不凡,總能在人群中脫穎而出。
“當日,能參加決賽多虧了齊老的推薦。”阿鈴對他很是感謝,那是極大的肯定。深深地鞠了一躬。
“哎,阿鈴小友,不必。”他擺擺手,枯瘦的指節上皮肉鬆弛,滿是溝壑和褶皺。“你有實力,我有機會,選到你,令我很是驚喜。”
選到我,只是一場比賽,這話裡好像有什麼玄機,“我不明白。”
“看來阿鈴小友不知道嗎?這次比舞大會的勝者會成為祭祀舞姬,於一個月後獻舞。”他遙遙看向巍峨的王宮,王宮深處那個最顯然的建築。
“沒有人提過啊。”
“這是驚喜,知道的人不算多,合歡樓的掌櫃也不清楚這事,只是接了宮中的指示照做。”
“......”她下意識地覺得這祭祀舞姬不是什麼好活,躊躇片刻,問了問,“這個,可以棄權嗎?”
“比舞大會我都看了,只有你擔得起舞姬這個重任。”
“......其實我覺得千月姑娘挺好的,就是那五十兩還是應該給我。”
“她的舞不夠純粹,夾雜了太多外物,美則美矣,祭祀卻是不夠格了。”
“齊老,我想問一問,祭祀是為了什麼?”
“表示崇敬,祈求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