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佑這天門國泰民安,是嗎?”
“可以這麼說。”
“既然我的事,您有聽說,那也應該知道,我是一個外來者,對天門沒有絲毫的歸屬感。”
“怎...怎麼會,你在人世只會是普通人,可是在天門,你是至高無上的公主啊。”
“在今日尚未享受到的尊貴之前,我來過天門兩次,活得像條狗。”她的臉上淺淺的笑,透著冰寒。
齊老對於天者的性格也知道幾分,典型的無利不起早。
“那就不強求你了。”齊老嘆息一聲,“是天門對不住你。”
“不,對不住我的不是一個國家,也不是一個君王,而是一個不配為父親的男人。”
齊老有些無可奈何,只道,“若你改變了主意,儘管來找我。”
“齊老,想要我改變主意,除非是天者放我走。”
如棋將兩人的談話一五一十地報給了蔚連,床上躺著的人緊緊地閉著眼,良久,才說了一句,“你下去吧。”
“是。”
祭祀舞姬定下了千月,一時間風頭無兩,宮裡為她贖了身,便專心地練習祭祀舞蹈。
如月則是以原先十倍的價格被賣進了花滿樓,成了新的花魁。
隔天,退婚的旨意便送到了蔚家和趙家。
趙無極表現得很是平淡,讓趙英明放心了幾分,天者強壓,無人可以違抗。
蔚連沉默著接了旨,也看不出什麼起伏。
繼上次蔚家趙家雙雙逃婚之後的大新聞變成了如今的天者仁善,不忍逼迫,便將這事做了個人情,又是一番好名聲。
“蔚連,快些,阿沐姐姐已經把鋪子那邊收拾好了,今天可是第一天開張,我們必須得去!”
“好。”地上的男人一身白衣,睡得昏昏沉沉,含糊著應了。
“夫人,今日要什麼髮髻呢?”
“我也想不出,如棋你選個吧,今天很重要,好看最緊要。”
阿鈴快梳洗完的時候,蔚連才醒過來,只用了幾分鐘就收拾妥帖,兩人一道出了門。
這次坐的是馬車,兩匹棕馬在前,由布藝車伕趕著,璇璣街寬闊穩當,一路平穩地便到了首飾鋪子。
上書“流碧閣”。
“瞧瞧,我取得名字,怎麼樣。”阿鈴等待誇獎。
“好。”
“好?”阿鈴湊近了些,“就這?”
“取得好。”
“好敷衍!”她甩著袖子進了門。
流碧閣被重新修整過,卻不甚華麗,只是在原有的基礎上翻新了一下,勝在開闊,光照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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