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宗主,我們需要調查一下金搫身邊的人,比如他的朋友,家人,他的師兄,師弟等等。”楊逢時開口了。
“一切尊聽副元帥指令!”沈飛鵬對金搫還是瞭解的,金搫是他的門人,金搫的性格,脾氣秉性,有什麼樣的朋友兄弟都非常清楚。
“金搫有兩個好朋友,一個叫做張橋,一個叫做王元。我把二人喊來,副元帥大人您親自問話。”
“好。”
張橋王元來到宗門大殿,見到沈飛鵬,躬身施禮。沈飛鵬一伸手,道:“這是我西部副元帥楊逢時,你二人見過副元帥。”
二人趕忙跪倒施禮。
楊逢時擺擺手:“二位不必多禮,一旁落座。”
見二人坐下,楊逢時開口說道:“本帥到此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聊一聊金搫的事兒,瞭解瞭解他的一些情況。我們隨便聊,你們不要有什麼拘束。”
二人並未多想,只道是金搫成為了鬥戰修士,帥府前來進行一番例行問詢而已。金搫三次奪冠,二人自是陪伴左右,見證了金搫成為鬥戰修士,也看到了金搫一戟刺傷奸賊。之後追趕奸賊的事情,二人跟在後面,追了一天就跟不上了,便返回了宗門。
張橋是個愛說話之人,便首先開口了:“金搫師兄和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一起念得私塾,也是一起加入的紫霄宗。讀私塾時他便比我倆成績好,修仙之後,他更比我們刻苦努力,加上他的天賦,資質,機緣都比別人好,所以才有了今天的輝煌。”
張橋剛說完,王元馬上接過話來:“雖然金搫師兄功成名就,可他並沒有忘了我們。奪得鬥戰修士後,還請我們喝的酒。”
二人顯然美滋滋的!
幾個人東拉西扯的談了半天,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資訊。
楊逢時已經想結束談話了,這時張橋又說道:“金搫師兄鬥戰修士加封儀式,有個金搫師兄以前認識的修士,叫做什麼顧坦的,沒有對大元帥敬禮,差不點影響了他的加封儀式。”
楊逢時一激靈什麼?金搫真的認識顧坦,二人到底什麼關係?
大荒州的異教邪說,楊逢時同樣厭惡。大荒州的修士,楊逢時同樣殺之而後快。
穩了穩激動的心情,楊逢時說道:“你快說說,金搫與那個顧坦怎麼回事?”
張橋看到楊副帥有些激動,不知何故。繼續說道:“金搫師兄在西方大沼澤中,見過一個修士,叫做顧坦,相處不深。在鬥戰修士的加封儀式上,這個顧坦出現,躲在凡人中間,並且不對大帥施禮。師兄怕影響了自己的加封儀式,便勸大帥不要計較。這都是師兄在成為鬥戰修士後喝酒時跟我們說的。”
“好你個金搫,竟然做出如此忤逆之事!”楊逢時心中暗恨,同時也是心花怒放。急忙喊過記事,讓張橋王元二人,重述一遍,記事完完整整的記錄下來。然後讓二人簽字畫押。
張橋王元二人心中疑惑,這麼點事值得這麼做麼?
一旁的沈飛鵬,心涼半截。
金搫如此優秀,天縱奇才。化神不在話下,宗門發揚光大的第一人選,看來是前途不保啊!
楊逢時收好記錄,告辭了沈飛鵬,返回大帥府。
長孫秩拿著張橋王元簽字畫押的證詞,喜出望外,自己就是那麼一說,卻不想一語成讖,倒是省去了許多的麻煩,看來此乃天意啊!
第二天,長孫秩把幾位重要的長老等人喊來,當眾把曹紹忠的自討書和張橋王元的證詞拿出,給各位長老觀看。
各位長老看完,有人沉默不語,有人義憤填膺,大罵金搫這個忤逆之徒。
長孫秩看火候已到,當即下令執法修士埋伏兩廂,各長老做好應變準備,然後傳金搫到帥府。
金搫有些懊惱,對自己。那日追殺顧坦就是了,何必懼怕那團火的呢!但也沒太放在心上,這麼點事,沒什麼大不了的,解釋解釋應該就可以了。
進了大帥府,幾位長老都在,只是氣氛稍顯緊張。
給大帥施禮,然後站到一旁,等候大帥問話。
“鬥戰修士,上回的事情,你想要如何回答呀?”長孫秩冷冷的發話了。
“稟大帥,上回追趕大荒州奸賊時,我因連續鬥法,功力未能完全恢復,所以沒有出盡全力。末將現已知錯,懇請大帥責罰。”金搫也是知道自己有錯,所以肯於認錯,想事情儘快過去。
“那個大荒州的奸賊你可曾認識?”長孫秩的目光有些陰冷。
“末將並不認得。”金搫猶豫了一下。如此回答,也是金搫不便解釋。再則在大沼澤中遇到顧坦,也不能算是認得。
“金搫,本帥及列位長老決定,對你實行調查,你可同意?”
“這個,好吧,我同意。”金搫無奈,調查就調查吧!反正就這麼點事兒,調查出來又能怎麼樣?
“交出方天畫戟和螣蛇,交出乾坤袋,暫由副元帥楊逢時保管!”卸去法寶,金搫是一百個不願意。甚至有些惱怒,可不接受這些,就更是說不清楚,難道自己和長孫秩翻臉不成。百般無奈之下,交出了方天畫戟,螣蛇和乾坤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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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逢時走了過來,接過方天畫戟和乾坤袋,又取出一個靈獸盒,把螣蛇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