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帶上困仙枷!”長孫秩的命令帶著威嚴和殘酷。
“什麼?大帥,你這時什麼意思?難道我是犯了州法了嗎?”金搫有些氣惱了。
楊逢時與兩位執法長老走了過來,就要給金搫帶上困仙枷。
金搫哪裡肯帶那困仙枷,剛要反抗,長孫秩大喝一聲:“金搫,難到你要造反不成!”
大帥的神威在上,大帥的一聲喊,代表著無上的權威和等級差距。
服從,就帶上困仙枷,不服從,死!
金搫懵了,不知何去何從。
不等金搫明白過來,困仙枷已經給他帶上。金搫瞬間失去法力,成了任人宰割的羔羊。
“跪下!”長孫秩一聲怒喝,煌煌天威如驚雷劈落蒼穹,螻蟻眾生盡皆膽裂魂飛。
兩個執法長老各自一腳踹的金搫腿上,金搫“撲通”跪倒。
“你看看這時什麼。”長孫秩一甩手,兩張紙籤飛出,漂浮在金搫面前。
那是曹紹忠的自討書和張橋王元的證詞。
金搫看完,反倒心裡放鬆下來,道:“大帥,各位長老,聽我解釋。”
“住口!你的問題,我們自會查的水落石出。執法長老,把這個勾結異教邪說的金搫,押入地牢。”長孫秩的聲音,在大帥府滾滾傳出。
不由分說,兩個執法長老一把提起金搫,直接送入地牢,執法隊晝夜看守。
時間過得好快,一轉眼四個月過去了。
西寧城的地牢昏暗潮溼,不見天日。這些,對金搫這樣的曾經的元嬰修士來說,不算什麼。
金搫盤坐著,法力雖然被禁錮,不能修煉。反倒讓他靜下心來,可以仔細的推敲功法。什麼地方有不足,什麼地方需要改進,出去之後該做些什麼,待到枷鎖去除,想必自己會有長足的進步,被關地牢,未必就是壞事。
金搫不認為長孫秩差不清楚自己的問題,這並非難事兒。自己走出地牢只是時間問題。
金搫出生在一個豪門的凡人之家,自小聰明伶俐,勤奮好學。張橋和王元是他從小的玩伴,二人如果受了欺負,金搫就會為二人出頭。因家世顯赫,也令金搫倨傲不羈。修仙之後,金搫更是勤苦勉修,不畏艱險,再有良好的天資,很快在宗門中顯得出類拔萃。機緣同樣也青睞他,探寶藏得方天畫戟,入沼澤收螣蛇,比武大會三次奪冠,成為了西部的第十三位鬥戰修士,繼續發展下去,不出百年,定當化神,也許五六十年就可化神。
曹紹忠寫的自討書,並沒有攻擊他。張橋和王元的證詞,也沒有惡意,自己就是那麼和二人說的嗎,會有什麼問題呢?自己完全可以解釋的明明白白。
這天,盤坐中的金搫聽到了一陣的腳步聲。
抬頭看去,正是副帥楊逢時和宗主沈飛鵬。看到沈飛鵬,金搫心中一喜,自己應該是要走出地牢,重見天日了。
“金搫給副元帥和宗主請安!”金搫施禮,面色也紅潤起來,狹長的雙目也有了笑意。
楊逢時的手裡提著一個食盒。
見到金搫興致勃勃,楊逢時沒有說話,把食盒放到地上。等了一會,楊逢時終於開口說話了:“金搫,你的事情到此為止啦!”
金搫興致極高:“我就說嘛,我的事情根本不算什麼事兒。這是出地牢之前,還給我一杯就喝?”
楊逢時道:“是的,大帥的意思是,你有兩種方式出去。第一種,拒不認罪,飲下鴆酒,家人和宗門都被累及。第二種,自行崩解,享鬥戰修士禮遇,家人及宗門可保無恙。你,選一種吧!”
一個大雷在金搫腦中炸響,整個人呆立當場。他已分不清身在何處了,靈魂出竅。看向沈飛鵬:“這是真的麼?”
“是真的,我來,就是等你崩解後,帶你回家!”
金搫瘋了,他拼命的嘶吼,他拼命的扯拽枷鎖,他的眼中流出鮮血,一股怨氣沖天而起,又被昏暗的地牢遮擋回來。
楊逢時和沈飛鵬往後退了幾步,木然的看著金搫,看著金搫生命中的最後時光。
許久,金搫安靜了下來,他的眼中滿是鮮血,已經看不見世界了。臉色慘白而恐怖,沙啞的喉嚨中勉強說出一句:“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不必知道為什麼,是命數!”
“我選擇第二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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