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啥要早說,你也沒問過啊……我也不知道你姑姑是誰啊……”
捲毛說的無辜,我想起來之前劉晚庭那件事情也是一樣,我們沒提起,他便也不主動攀關係,那照片上左邊一個大家心裡都有了譜,右邊的沒人在意過,他就又裝起了傻!
“行行行……算我的錯,我沒想起來問你,當時也沒看出來這女的居然就是我姑姑!”冬爺趕忙順著他的話就認了個錯,“卷大船長,你現在能說說,當時這個冬星彩到你的船上都發生了什麼嗎?”
“彩彩啊,我跟她其實不熟的。”
捲毛嘆了口氣,那腦袋仰在了座椅上:“她又不跟我喝酒……還一個勁兒的勸晚庭不要和我拼,哎……本來應該是美好的三人之夜的,這麼回想起來還是稍微有點遺憾呢!”
“她是跟劉晚庭一起上了你的船?什麼時候的事情?”
“不記得。”
“我日,這對我們很重要的,卷大船長您能好好想想嗎?”
“想不起來啊……你是知道的,我對時間這東西向來沒啥概念,再說來來往往我船上接待了那麼多人,一個小彩彩我哪能記得呢,如果不是晚庭在,恐怕我早都忘掉關於她的一切了呢……”
得嘞,我一看捲毛這語氣,是真的問不出來關於那個“彩彩”的資訊來了,但還好,他的照片和對劉晚庭的朋友連帶的那點記憶,為我們證實了兩件很重要的事情:
鼕鼕比我們想象中,要知道更多的關於她母親的事情。
冬星彩和劉晚庭兩個來自錦夜的女保密人,有著非常要好的關係。
“那不是純黃銅,那上面有剝落的比較嚴重的鎏金工藝。”
在水中檢視過手鍊的耗子哥聽了半天,忍不住插了句嘴,“老子耷眼兒一看,就知道那是個不錯的古董了,也不知道鼕鼕這小子是從哪裡摸到手這麼個好物件!”
銅鎏金?還是個古董?
我聽著覺得耳熟,我們之前在鮫城裡發現的許多金銀財寶都採用了那種鎏金工藝,它們也是古董吧!我舉起熟練來對照著扭蛋中的一盞小燈照了半天,這時候才感覺到那手鍊的款式怎麼看怎麼彆扭:
造型圖案是中國古樸的花草紋,可那覆蓋著照片的花骨朵設計又有點兒歐洲首飾的味道!
這是個海上絲綢之路上的中西結合新鮮設計,還是……老物件上加入了新手藝呢?
“還是有點小問題。”怪人的嘴裡似乎剛咀嚼了什麼好吃的,突然也插起了嘴。本書醉快更新百度搜尋>比<
隔著防護罩遠遠兒的望過去,我發現他手裡抓著好大一塊白白的東西,似乎還要很久才能吃完的樣子。我想了想,看到了兩條金魚坐騎被拴住了韁繩的地方,才反應過來這個餓死鬼的目的到底還是達到了,他從那一開始就吵吵要到荷塘底部挖蓮藕的,剛才耗子哥栓韁繩的時候,還真的給他順帶下來超大蓮藕的一小部分,人家這會兒就生吃上了!
“你們想啊,那銅手鍊是個女人戴的,如果鼕鼕是從他媽媽那兒拿到的這個東西,裡面就應該不會放著她自己的照片啊,沒那麼自戀吧!”
我覺得怪人有時候思考問題的角度還是蠻獨特的,他說的在理,如果我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吊墜項鍊,裡面放著我所重視之人的照片,那多半會是朝聞道的臉龐,或者是老劉。通常來說,這樣的飾物就和錢包裡夾著的相片一樣,影像之中應當是自己的家人。
如果那手鍊原先屬於冬星彩,她可不會把自己的照片放在裡面天天給自己看啊!
但是除去手鍊不談,裡面的那張照片確實只有從冬星彩那裡才能拿到了,捲毛說當時拍照的時候,那膠片是給了“彩彩”一份的。
我們正託著腮幫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前面的取腦狂魔轉過頭來,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董文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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