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絲一毫也不願意。
何苦倔強。
“姑娘醒了?”
江水醒來時,枕畔溼透,全是心湖溢位孽情恨,全是靈臺潑濺無色血。
她向後一摸,卻找不到自己的青曇刀,當下便擒住侍女扼住她的咽喉。
冷聲道:“這是何處。”
侍女害怕地睜大瞳孔,正要叫出聲來,江水卻先一步加緊了手勁。
“敢叫,就殺了你。”
侍女疼痛而且喘不過氣來,艱難地“嗯嗯”幾聲,江水才謹慎地鬆開些氣力。
侍女不敢喊叫,諾諾說:“是蔣家,這裡是蔣家。”
江水皺眉:“蔣家?”
她保持著扼住侍女咽喉的姿態環視四周,在桌上看見自己包裹嚴實的青曇刀,略微放下心來。
掐著侍女的脖子拖著她走到桌前拿起了刀。
侍女掙脫不得,臉色蒼白地被江水拖拽著。
有腳步聲!
江水猛然看向房門,一個人的腳步聲,穩健紮實,像是練外功的。
“叩叩叩——”
“谷芽,那位姑娘可醒了?”
原本江水打算先殺了這個侍女,再伺機逃脫,可聽到這個聲音卻暫時蟄伏下來。
得不到回應的蔣飛熊有些納悶,但隨即猛然想起當初江水一招殺死灰衫男子的畫面,臉色一變,踹門而入。
“谷芽!”
只見那個被他好心救下的女子正死死扼住侍女谷芽的咽喉!
江水看他裝束,問:“這是何處?”
“楊川,蔣家武館。”
蔣飛熊試探向前走上一步:“我們蔣家與姑娘無冤無仇,不知道哪裡出了齷齪,姑娘不必為難一個侍女。”
一個侍女無足輕重,殺了也無濟於事,倒不如以此示好。
江水這般想著,然後將谷芽直接推向蔣飛。
她道:“是你救了我?”
蔣飛熊咬咬牙:“是。”
而他心中卻想,這般容易放開人質,應當只是誤會。
谷芽瑟瑟發抖,哭著抱住趕來的草兒,啜泣難言。
江水心中多有思量,如今不便暴露自己的身份,也不能多用武藝在這種無足輕重的小地方。
她看著稚氣未脫的蔣飛熊蔣小少爺,斂眉道:“剛才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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