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哦你娘啊!“你是一個部落的酋長,還是一個很大很大的部落,你失蹤,你的部落肯定會亂掉,你就不怕你們的敵人趁機攻打你們嗎?”
“沒人可以奪走我的東西。”
“哼。”原冰不屑。
男人想了想,改口:“如果被奪走了,我會再搶回來。”
“你不想回去那是你的事,但我想回去。”
“你不是想殺了我嗎?”
“等我回去積蓄力量再找齊幫手,你把脖子洗乾淨等著。”
那我得多傻才會放你回去?殊羿瘋了但沒傻,他拍拍身邊人,不顧對方掙扎把他翻了個身,再次騎上去。
經過將近一個季度的相處,他已經發現他的這隻獵物只要給他空閒,他就會千方百計想著怎麼逃跑和殺死他,想要他聽話、想要他乖,就只有兩個辦法,一個是打到對方無力掙扎,還有一個就是做到對方沒力氣,而他更喜歡後面這個。
原冰想要拒絕,但他拒絕得越狠,對方做得越厲害,而這並不比捱揍舒服到哪裡去。
如果他老實一點,那人也會跟著溫柔一些,至少會讓他感受到一點快感,而不是全程都像在捱揍。
原冰以前也有過幾個奴隸,這方面的經驗並不少,有時他會忍不住想:如果他以前對那幾個奴隸再溫柔一點就好了,在上方只顧發洩自己慾望的人真都他媽是混蛋!
約莫半個月後,原冰看著逐漸消失的深山老林,問用金屬鎖鏈鎖著他前行的男人:“你要帶我去哪裡?”
“鼎鉞。”
原冰閉了下眼睛,答案不出他所料,早在對方可以用金屬變成鎖鏈的那天,他就預感這人有九成可能會回去他的部落。
“放了我。帶我回鼎鉞對你沒有任何好處。”
殊羿的回答非常乾脆:“不。”
原冰狠狠皺起眉頭。他試想了多種他被帶回鼎鉞的可能,其一,如果鼎鉞大巫的權力不比殊羿弱的話,只要對方不笨,那麼應該會拿他當人質和九原做一些交換,到時就算殊羿不願意恐怕都不行。
但這種情況卻是他最不願意看到的,哪怕這樣可以讓他安然回去九原。可只要一想到他作為人質被交換回去,所有上層都會知道這件事,原冰就覺得自己一日都無法再在九原待下去。
還有第二種可能,據說鼎鉞的大巫蜇黎非常痛恨九原人,那麼對方說不定會用他的頭顱來祭祀他們的前酋長。
如果就這樣被殺死,那也沒什麼好說的,反正嚴默和原戰肯定會為他復仇,鼎鉞別想能瞞住這件事太久。
除卻這兩種可能外,還有第三種,那就是這個發瘋的鼎鉞酋長既不肯用他做人質交換好處,也不肯殺死他,而是從此把他留在鼎鉞,直到他玩膩或者徹底恢復記憶為止。更如果對方做的絕一點,也有可能把他廢掉當某種特殊功用的奴隸。
如果是這第三種可能,原冰覺得就算嚴默和原戰將來把整個鼎鉞都給滅了、把殊羿給切成碎片,他也會死不瞑目!
所以在到達鼎鉞城之前,他現在只剩下兩條路:要麼逃走,要麼自殺。
原冰忍不住想,如果換了他們的默巫遇到這種事情會怎麼做?
首先,那人肯定不會選擇自殺。其次,那人會想方設法地活下去,甚至不惜討好殊羿,就像當年那個鹽山族的小奴隸討好原戰一樣。最後,要麼收服殊羿,要麼殺死殊羿,說不定還會把鼎鉞部落給鬧個天翻地覆,從此鼎鉞變九原。
原冰也知道如果他想活下去,如果他想獲得更大利益並報仇,臉皮和自尊就得先放到屁股下面,這時和控制他的殊羿做對並不是好辦法。
可是默說過一句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要讓他對強迫自己的敵人討巧賣乖,那簡直比讓他自殺還難!
默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我可以試著……不!他只想殺了那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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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冰此刻非常想見一見嚴默,他想問他,當年他到底是怎樣開解自己才能忍到最後?
原戰捨不得離開嚴默,硬是也跟了出來,美其名曰“巡視領地以及和他領地建交”。
兩人和九風一起找了很久,他們一路向各種動物昆蟲植物打聽,從有人煙的地方一直跟入深山老林,又從山裡出來走向鼎鉞地界。
嚴默唯一得到安慰的是,根據動植物等反饋給他的訊息看,原冰應該還活著,而且活得還不錯,就是……咳,那抓他的野男似乎性慾過強,有時原冰被做得連路都走不了好像——山裡的住戶們也是相當八卦的,它們甚至能把兩人做的時間長度和姿勢都描述出來,其中以一條身體有環狀傷痕的豔麗蛇描述得最為活靈活現,據說它親眼見到了好幾次。
“你們人類真是隨時隨地都能發情!那個對蛇特別殘忍的雄性把另一個欺負得很厲害,另一個經常被欺負得大聲哭喊,林子裡好多住戶都聽見了,可憐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