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頭看看他,摸摸他的腿,似乎在安撫他?
過了一會兒,把瘀血全部排除後,那人從皮裙的腰帶裡抓出一個用大片葉子裹著的小包裹。
開啟包裹,裡面又是那種曾治療好他關節拉脫的爛泥。
不過這次男人沒有一上來就把爛泥塗在他的傷處,而是先挑出幾張新鮮的植物葉子放到嘴裡咀嚼,嚼爛了,吐出來,抹在他的傷口上,然後再用那爛泥仔細抹上。
“我需要鞋子。”原冰試圖再次說服對方。
男人把他抱起來。
“喂!我說我需要鞋子!”
“……嗯。”
從這一天開始,兩人的相處有了一點變化。
至少原冰覺得他總算能和對方做一些簡單的溝通,而不是像一開始那樣無論他怎麼說,對方只做自己想做的。
慢慢的,他有了鞋子、代替褲子和襪子的綁腿、還有了一把粗製的弓箭當武器。
可是隻有一件事,那人怎麼都不肯答應他。
這晚,原冰雙手抓著頭頂的樹根,嘴中喘著粗氣,身體抽搐一樣的不住痙攣。
男人直到此時還不肯放過他,反而更加亢奮地在他身體中衝撞。
原冰眼中被逼出生理性的淚水,身體猛地彈高,內部緊緊絞緊了那個人。
那人發出興奮到極點的獸吼,腰部的速度瞬間快到了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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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冰再也忍不住地大喊起來。
……久久,一切終於平息。
男人重重壓在他的身體上,雙手虛虛環繞住他。
溫熱的喘息吐在他的耳邊,把他的耳朵燻得溼潤潤。
原冰扭了下頭,那人忽然張嘴咬住了他的耳朵,又鬆開。
“我的。”
“……做夢!”
“我的。”更加肯定。
“你、去、死!”
“死了,也是我的。”
原冰兄氣死!
“我們談談。”原冰努力壓制怒氣,“你現在想起多少了?你記起自己是誰了嗎?”
“殊羿,鼎鉞部落的酋長。”
原冰一靜,隨之怒罵:“你他孃的都想起來了!很好,”
話沒說完,就聽壓在他身上的人說:“是你告訴我的,九原的原冰。”
原冰噎住,頓時大失所望,“所以你除了重新記起怎麼說話,其他還是什麼都沒想起來?”
男人從他身上下來,側躺在他身邊,和他一起眼望頭頂的樹根——今晚他們休息在一個地底樹洞中,很乾燥,很安全的環境。
“記起這些很重要嗎?”
“當然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