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狐族的內丹就是心啊,何況仸娘已經毀過一次修為,這次如果在失去一次就會灰飛煙滅消失在六道輪迴中。“你不能這麼傻,他不配!”青丘說完,已經探手進邊江松的體內,取了一半的內丹還給了仸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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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有些消散的仸娘停止了消散,重新變成一隻虛弱的小狐狸。而邊江松也沒有死,他瘋了。青丘抱著重新成為狐狸的仸娘,先把邊江松送回了純陽宮後又把永遠不會在變成人或者修仙的仸娘送回了天狐族。
回來的路上,他一直在想情到底是什麼?仸娘和邊江松,婀娜和餘謙,梅汝和公子,還有云舒和皇帝……乃至禾菱歌,敖廣,雲中君,他們,他都是為了什麼?
明明是鏡花水月,可是卻情在心中生了根。他想不通,覺得有些頭痛便不想了。還是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我自混沌來,未知六合事。來去皆自如,枉聽皆如是。閱盡天下悲喜,四海八荒聽路人。舊識多舊事,結廬為遮蔽。天地為我被,重路復行行,為誰和所感。去由心所去,觀客為外人。
——題記
四海:古時所指東海、西海、南海、和北海,泛指海內之地。八荒:也叫八方,指東、西、南、北、東南、東北、西南、西北等八面方向。
“我自久風塵。行來處,孤帆漸小,穹廬尚渾。舊事無尋,千山路遠,夢盡失痕。閱盡天下悲喜事,四海八荒聽路人——”
明月樓船上,有誰自擊鐘磬唱著小調,在煙波浩渺處仙氣繚繞。斗笠長衫,看不到手腳也看不到臉。雖有人聲卻無人象。
雲中君本是坐在那裡等待禾菱歌回來的。可是卻被這人的歌聲吸引,不由自主的坐在三層甲板上傾聽。那“人”高立桅杆之上。獨攬鐘磬,輕聲卻清晰的哼唱著。
“咦?你回來了?”雲中君猛地抬頭看到禾菱歌站在沒有了線牽的紙鳶上,由九天中緩緩落下,輕聲問道。禾菱歌也聽到了那歌聲,她一手抓著紙鳶輕飄飄的好像一片雪花一樣落在了雲中君面前。
“噓——”她的食指輕輕點在朱唇上,示意雲中君不要說話。那歌聲真是好聽,但是在聽卻沒有人唱了。雲中君沒看到婀娜,便問道:“怎麼就你回來了,婀娜呢?”
禾菱歌理所當然的看了雲中君一眼:“當然是被城隍爺去投胎轉世了,難不成你以為她會留下?”就算她想,也不能不賣泰山府君的面子啊。
“不是人。”正在禾菱歌和雲中君說話間,敖廣渾身溼漉漉的突然蹦到了禾菱歌和雲中君之間,然後就像狗出水一樣搖頭擺尾的抖了抖鱗片上的水珠。
“你說什麼?”禾菱歌以為敖廣這麼說,還以為他在罵他們呢。她蹭的一下子蹦到原形上岸的敖廣腦袋上抓著她的龍角敲了敲。“哎呀,你給我下去!我可沒說你們不是人。”
敖廣來了個神龍擺尾,指了指突然落在雲中君面前的“人”說道:“我是說他。”剛才他化為原形,神遊回了東海一趟。回來時也聽到了那陣歌聲。
禾菱歌從敖廣頭上跳下去,敖廣也重新化身為人。她跑到那“人”面前想仔細看看,卻覺得始終無法近身。
她覺得十分奇怪,一般她沒有無法近身的東西,不論是有形還是無形。除了三界六道中的一些虛無。難道這“人”並不是人?
“我沾染了很久的風塵,來自行來處,那裡孤帆漸小,穹廬尚渾濁。我的舊事無尋,看千山路還遠,夢也盡數失去了痕跡。我行萬里,閱盡天下悲喜事,本為四海八荒的聽路人。”雲中君也和那“人”對視了一眼解釋道。
禾菱歌這才悟了:原來這歌唱的真是他自己的事情。
“解得真切,我行路千萬裡、你是第一個明白我小調意思的人。其實你不也不是人嗎?你是雲霧霜霞等天地靈氣修煉而成。
你是來自彩雲國的雲中君,彩雲國在九萬里蒼穹之下,你修煉了萬年才被天帝封為雲中君掌管彩雲國。”行路人指著雲中君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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