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擔憂的向一邊的侍女問道:“公主今天可是好些了?”
侍女杏兒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面目姣好,青春靚麗。這一會的她聽到葉山海的問詢,恭恭敬敬的對著葉山海一禮,嬌聲道:“駙馬爺,今日公主已經好多了,奴婢送上的蓮子羹她也用了大半。”
見葉山海微微頷首,她膽量也似乎大了些,有鼓起勇氣來低聲細語道:
“駙馬爺,若是您可以多陪陪她,想必就更好了,她可是對您這些天來依戀的緊!”
“……”
聞言,葉山海不由有些默然,這幾天來他的確有意無意的對於銀川公主的悲哀有些忽略,緣由自然是因為自己做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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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這些侍女們的眼中,自然就顯得葉山海對於公主有些不太上心。
不過好在這些侍女一直以來跟在銀川公主身邊,對於大事也算有些見識,所以以為是這些天葉山海一直在忙於國家大事和安身立命,所以,也沒有打擾。
直到今日,這杏兒看見葉山海閒了下來,這才鼓起來勇氣出口,顯然是對於銀川公主忠心的緊。
不過也是,她們這些公主的貼身丫頭一般說來,都是作為公主身邊的物品一起打包給了駙馬,作為公主在身體不爽利時侍候駙馬的工具。
自然,她們對於公主與葉山海的事情自然是極為上心,因為這樣的她們堪稱與公主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現在,駙馬爺堪稱在西夏國內大權在握,她們也免不了擔心。
半晌,見葉山海不發一言,杏兒不由心中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是自己哪裡說著不對了。
當下,她便有些慌亂的腿上一彎,想要出聲請罪:“駙馬爺……”
只是,她下面的話還沒有說出,也沒有來得及跪下,便見葉山海已經回過神來,看著她微微一笑,衣袖輕輕一拂就讓她跪不下去了。
杏兒的身體受了這一拂之力,她沒有修行過武功,卻是沒有站穩身形,在立起來後便向葉山海這邊踉踉蹌蹌的倒了過來。
溫香軟玉入懷,葉山海頓時嗅到了她身上的淡淡香氣,倒是與前世的那些被化妝品醃製入味的姑娘們不同,只有沾上的淡淡的薰香味。
不過配著這格外具有青春活力的身體,倒是頓時讓葉山海有些食指大動。
“呀!”
杏兒感覺著葉山海體表傳來的溫度,頓時一驚,羞不自抑的慌忙直起了小身子,退出了一步,但小臉蛋已是瞬間紅到了極點,宛如天邊的火燒雲。
葉山海看著眼前這慌亂的小丫頭,也是未來可以任他為所欲為的角色,不由笑了道:
“你忠心耿耿那裡有什麼罪過,只不過是爺我在想別的罷了,去吧!”
說完,見這丫頭小小的鬆了口氣,初具規模的身子波瀾起伏,登時就伸出手照著她背後的渾圓處來了一巴掌。
啪!
脆響之餘,驚得杏兒渾身一抖,卻也不敢叫出來,生怕被外面的幾個丫頭聽到了不好。
只得媚眼如絲的羞紅著小臉三步並做兩步站在一邊。
見狀,葉山海心滿意足,搓了搓手指,這才向臥房那裡的銀川公主走去。
只留下滿臉通紅的杏兒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心裡撲通撲通地亂跳。
手裡絞著指節,直到手都有些發白了,兀自不覺,咬著嘴唇,似乎是在回憶剛才的那一下脆響,身體忍不住抖了一下。
作為類似於通房丫頭的角色,杏兒的心裡自然早就千肯萬肯,早早把這個通房丫頭的位子坐實了,也算是有了個之後的依靠。
作為身上公主府中的侍女,她見多識廣自然是見識過不少沒有依靠的侍女的慘狀。
不過眼下銀川公主就是她們的天,公主沒有發話前,她可萬萬不敢對於葉山海多流露出情意。
否則,到時候銀川公主拿現在權勢熏天的駙馬爺沒有辦法,她就是最好的出氣筒。
這邊,葉山海到沒有多注意小侍女的心懷,這一刻的他放下了心緒,終究還是選擇面對現實,去安慰一下這些時日裡已經形銷骨立的銀川。
畢竟一日夫妻百日恩,無論如何他都與銀川公主有了這一段緣分。
至於日後,且走且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