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歡撞了撞我胳膊,說:“說起來我和公子李能成,全靠你呢,要不你叫我去醫院照顧他,他肯定對我無感。”
我想起臘八那天公子李還說怎麼可能喜歡她這個八卦精,現在想想都是嘴硬罷了,不禁笑了,拍她胳膊:“那我這就算做了紅娘吧?該不該請客?”
“必須的啊!公子李已經在至味軒訂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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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飯飽已是夜深,分別時,我想起其他,對剛準備上車的野渡喊:“以後有漢服弘揚的活動記得叫我!”
他勾了勾嘴角,欣慰地笑了起來。
這時我的腰突地被人捏了一下,我驚詫回頭,只見封揚遠已經看向野渡,大聲道:“還有我。”
野渡笑意更濃,好像於他而言,沒什麼比得上多一兩個陪他在漢服弘揚這條路上走下去的同袍更歡喜。
見野渡上車開走,我反戳封揚遠,故意拆他的臺:“瞎說什麼還有你,你有時間嗎?封總?”
他把我推上車,傾身過來替我拉上安全帶,說:“陪你還是有的。”
此番日本行證明他這話不假,只是代價就有些大了,我們出去近半個月,各企業早已放完年假進入工作狀態,雖然有下手有心腹幫他處理公務,但讓他一一過目的檔案還是不可小覷。
第二天他就進入忙碌狀態,而我就悠閒多了,吃完早飯準備去桃花三兩枝晃一圈,宋梧的電話就打來了:“梔子梔子,你回國了吧?桃花也回來了,還有胡域那死小子。”
我當即約他一起去找桃花,怎料他居然報了個醫院的地址給我。
趕過去的路上我才瞭解到胡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在西藏草原腹地亂竄了差不多十天才找到桃花,桃花震驚,感動,卻沒有心軟,在胡域向她奔來的短短几十秒她已經做了決定,而後毫不猶豫地推開了胡域的擁抱。
胡域又一次發揮了狗皮膏藥的超能力,死皮賴臉地跟著驢友隊,在桃花身邊轉圈圈。
有天眾人爬上一個山坡看湖景,胡域的噓寒問暖讓桃花如枷鎖在背,受不了之下和他吵了起來,拉扯中,桃花踩滑滾了下去,胡域條件反射地就跳出去抱住她,二人雙雙從坡頂滾到坡下,撞到了一棵樹才停下來。
一路亂石鋪地,桃花被胡域緊緊護在懷中,只有點兒輕微的皮肉傷,可胡域就慘了,腰部重重撞在樹幹上,疼得小臉都白了,從草原腹地送到當地醫院檢查,耽誤了不少時間,不得不送回來,在大醫院診治,莫不然留下後遺症的可能性太大了。
宋梧繪聲繪色地講完,我們雙方都有一靜,我嘆口氣:“孽緣啊!”
話落把車子開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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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趕到醫院,宋梧早就到了,他身邊還有桃花,兩人一起坐在住院部樓下的花臺上,一人一臉擔憂,一人目光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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