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想想還真是,只是我還沒想到原因,他就開口:“我第一次見你不是在古鎮,而是在霖市古典舞比賽現場,我在後臺準備的時候偷偷看過前臺,一眼就看到你穿件明制立領給旁邊的人介紹,我猜得沒錯,你是在推廣漢服吧。”
我微驚,沒想到那一幕被他看到了,愣後實誠道:“準確點兒說是宣傳桃花三兩枝。”
他走到一邊的單人沙發上落坐,繼續說:“豈曰無衣,與子同袍,或許是一種很奇怪的感應吧,我就是願意相信每一個同袍,相信每一個熱愛傳統文化的人都有顆明澈的心,也更願意相信那個熱情宣揚漢衣的你。”
他的目光如常平靜,坦蕩自然的看著我,孤男寡女四目相對,卻沒有半點兒讓我感覺到不好意思,反而笑了起來,或許我對他也有種奇怪的感應,光是那雙眼睛就讓我相信他是君子,所以不問後果地跟隨。
“野渡,我們或許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片刻,我道。
他含笑點頭:“很有可能。”
聽罷我笑得更歡了,也跟著隨意起來,摸著肚子問:“那朋友,家裡有吃的嗎?沒吃早飯出來的。”
“稍等。”
——
不知是不是這棟複式小樓古典的韻味足以讓人寧靜,還是野渡縹緲出凡塵的仙人氣質可以讓人暫忘人間,我心緒平復了很多。
當然,我總會不自覺的想到封揚遠,比如看到野渡端了碗荷包蛋出來,就會立馬聯想到他為我做得那些早餐,胃口頓時去了大半。
野渡真的很懂分寸,我不說,他就不問,聊得都是我挑起的話題,只是有時候吧,他的回答讓我目瞪口呆。
好比我問他覺得何歡咋樣?
他居然反問我:“何歡是誰?”
我手中的勺子都差點兒掉了,盯了他幾秒確定他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後,放下勺子說:“就是上次在花園遇到你彈琴,我身邊的小秘書啊,她對你很有意思,不是加了你微信嗎?”
他想了想,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你是說那個最近和公子李走得很近的短髮姑娘啊?我還以為她對公子李有意思呢。”
我嚥了咽口水,心想這何歡追人真夠失敗的,居然讓被追求者以為自己喜歡的是好哥們?我真該好好給她上一課。
可是一摸口袋,沒手機啊。
算了算了,自己的事情都還一團亂呢,紅娘這兼職還是以後再說吧。
——
在野渡家的一天一夜,他陸陸續續跟我講了各國奇聞,他是帶著“讓世界看我漢服之美”的目的出去的,自然說的大都和漢服有關,各種啼笑皆非,也暗藏各種感動。
可是不管和他聊得有多嗨,晚上夜深人靜一個人的時候我還是會感到孤寂與迷惘,封揚遠肯定滿世界在找我,而我又該何去何從?
現實待我還真是不一般的好,如此困擾人的問題不出二十小時就幫我解決了,次日一早,就送人上門為我解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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