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由於心頭強烈的慾望翻湧難止,完全顧不了那麼多了,翻到封揚遠身上說:“那這次就不戴了。”
他眼中閃出驚喜的光,一個側身把我重新壓在身下,撫過我的髮絲迫切地問:“你肯給我生孩子?”
我再次愣住了,這個問題我還當真沒有想過,為人母親於我而言還是個很夢幻的事情,特別是和封揚遠一起生!
所以我回道:“這世上不是還有種玩意兒叫事.後藥嗎?”
在這一瞬,他眼中的光熄滅了,嘴角扯起一絲譏笑,身子輕動,作勢又要躺去一邊,我心頭一急,條件反射性的就抓住了他的小揚遠,昂起頭不瞞道:“你確定不做了?”
他神色一變,透著隱隱的剋制,忽而痞笑起來,“做!老子又不是柳下惠,脫光了躺在我床上還能穩得住!”
話落就附下身來堵住我的唇,扶竿直入後的連連衝撞像是在發洩什麼一般,疼得我直抓他的背。
半途他突然退了出去,我還有點兒茫然,就看見他探手伸向床頭櫃,取了一個套.套。
這一幕看得我眼睛都直了,半蹭起身子大聲道:“臥槽!你不是說沒了嗎!”
他邊撕邊遞給我了一個玩味的眼神,我這才明白他特麼又在試探我呢!
我就有點兒不高興了,說什麼也不想讓他再進入了,可誰能告訴我都是女媧造出來的人類,為何男女之間的力量差距那麼大,沒兩下我就被他重新制服,一夜激盪,一室春光……
第二天我們都是被手機鈴聲叫醒的,雖說是他的電話,我卻比他還敏感,聽了半句就倏地坐了起來,含許緊張地看著他。
他瞧我這架勢笑了笑,損我一句:“你要是去演殭屍起屍,絕逼本色出演。”,然後主動把手機螢幕遞給我看。
不是周晏之,我就鬆了口氣,倒頭繼續睡,恍惚間聽到宏宇遇到麻煩了。
我昨天猜得沒錯,宏宇的股票的確波動了,不過卻與我預想的大相徑庭,股票不升反降,這又臨近年關,難免讓人捏一把汗。
所以公司的管理層一早就打來電話,說是舒華夜那邊鐵定會拿此事作文章,封揚遠臉色變化得很快,思索了一會兒後就讓他們先來家裡開個早餐會議。
約莫一個小時後,門鈴聲響起,我也從被窩裡爬出來,看到封揚遠已經穿好襯衣西褲,一臉嚴肅的樣子。
我悄咪咪的在樓梯口瞄了下面一眼,那些個叔叔輩的副總經理們個個正襟危坐,凝重得彷彿世界末日就要到來了,這種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我掉頭回房間正好碰到封揚遠準備下樓,我總覺得樓下那些場合未免嚴肅得不像話了,腦袋突然一動,叫住了封揚遠:“等一下!”
封揚遠回頭問我怎麼了?
我偷偷摸摸抹了一把放在梳妝檯的腮紅,湊到他面前說:“你眼角有東西,讓下屬看見了多毀形象,我幫你擦擦吧。”
說完我就用沾著腮紅的手指使勁兒在他眼角擦,不會兒就被我弄成了個花貓,他還以為我真是如此好心,嘴角掛起抹溫煦的笑。
他下去不久,我也以給他們準備水果的名義從客廳繞去廚房,觀察到那些下屬多是一副想笑而不敢笑的樣子,憋得他們夠嗆。
不過呢,他們這些混跡商場多年的,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基本的忍耐力還是有的,很快就進入正題,開啟唇槍舌戰,各說各的應敵方法。
而封揚遠不是優雅的端著咖啡,就是吃兩口吐司,少有發言,卻是認真聽著每一個人的意見,一桌子人,也只有他不像在打仗的。
那陣仗直到我端去水果,完全不著調地問了句:“怎麼樣?今天的封總帥吧?”,才有了變化。
那些下屬先是有點兒不知所措,有兩個訕笑了兩聲,輕咳後說帥。
我笑咪咪地看著封揚遠那張大花臉,點頭道:“嗯,我也覺得很帥,是蕭城最靚的崽!”
封揚遠多精的一個人啊,掃視眾人一圈就感覺不對勁兒,盯了我兩眼後藉口去了趟廁所,回來的時候臉蛋已經乾淨了,我捂著嘴在旁邊呵呵笑著,一桌子人的氣氛也跟著緩和了不少。
到底是有外人在,封揚遠沒有當即就收拾我,但那些下屬一走,我那是想逃都來不及啊,他長臂一攬,就把我穩穩的扣在懷中。
“說吧,為什麼這麼做?”他神色認真地看著我,似乎是認定了,就算我平日再任性妄為,也不會在這種說正事的時刻為了好玩胡鬧。
他沒直接把我剮了,我還是挺高興的,不急不緩道:“股市發生波動,你卻先叫他們來家裡開早餐會議,不就是想先把他們的心穩住嗎,自己不亂,對手正中下懷的機會才會少很多,但是他們也忒嚴肅了,搞得人人自危,我就給他們鬧點兒輕鬆啊,讓他們看到封總和夫人都不太在意,還有心情玩鬧,自是胸有成竹。”
他眼中迸出星光,捏了捏我的鼻子,寵溺道:“最近吃了啥?腦子突然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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