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想到昨晚那些瘋狂,不害臊地說:“吃了你啊。”
他眉眼的笑意藏都藏不住了,忽的把我打橫抱起,我問他幹嘛,他勾勾嘴角說:“讓你再吃點兒,繼續補補腦子。”
他把我抱到床上,開始扯我的衣服,我才想起一件天大的事,推了推他結實的胸膛說:“喂!幾點了?不上班的啊!”
他手上動作未停,附在我耳邊道:“你剛剛只說對了一半,發生狀況,除了讓自己不亂,還要對方先亂!”
後來我才知道他跟下屬開那個早餐會議還為了親口交代一件重要的事——隱去他這一日的行蹤,讓對手搞不清楚他到底會幹什麼!
揮汗如雨後,我躺在他身上笑說:“舒華夜現在肯定四處打探你的動靜,要是他知道你現在還有心情和我做羞羞的事,會不會驚得連下巴都接不住啊?”
封揚遠摟著我笑,眸光聚集在一處,微鎖的眉心透著沉思的味道,我知道,他已經在佈局了。
其實從今早封揚遠接到電話後我就對一件事非常好奇,這會兒才得空就問:“股票波動總有原因吧,這次是因為什麼?先前你們開會的時候好像都刻意迴避了這個話題,咋讓我感覺是因為我呢?”
說到這裡我揚起腦袋開著玩笑道:“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吧?”
封揚遠放在我肩膀上的手緊了緊,並沒有正面回答我,而道:“放心,我會解決好。”
這一日我們真的哪兒也沒去,我因為連續激情過後累到不想下床,跟沒手沒腳一樣要封揚遠伺候,他的耐心也足啊,餵飯喂水什麼的,半句怨言都沒有,弄得我很是受寵若驚!
不禁扯著他的衣領問:“說,你對我這麼好,是不是另有所圖?”
他揶揄的目光一路向下,在我私密位置停留,我反應過來捂著胸罵他:“流.氓!”
他還挺嘚瑟的,“對我老婆流.氓,又不犯法。”
不過他的事情遠不止於這一件,手機不停的響著,不停的接打電話,我偷聽到,除了打給宏宇在北方購物中心的一把手外,好像有一個是打去醫院的。
下午了,我還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他掛了一輪電話過來抱我:“還要賴在床上呢?”
我點點頭:“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床以外的都是遠方!”
他搖頭笑笑,大概是拿我沒轍了,“想不想吃水果?”
我揚起笑臉,“菠蘿蜜,不謝!”
他揉了揉我的腦袋,起身下樓,等待的過程中,我笑嘻嘻的拿起手機刷微博,哪知這一刷,就把我所有的好心情都刷沒了。
現在不止微博,凡是網路平臺,頭條都被盛鶴和童知知霸佔了,全寫著他們分手了!分手了!
看著熱搜榜首右邊那個“爆”字,我心頭一緊,點開去看,第一條就是盛鶴工作室的宣告,解釋得很好聽,和平分手,但是網友一陣唏噓啊,大有在說自己再也不相信愛情了。
封揚遠端著剝好的菠蘿蜜進來的時候,我的臉色鐵青鐵青的,他叫我我也跟沒聽見似的,他就有些緊張,直接湊過來看我在看什麼。
這一看,也把他看黑了臉。
精緻的水晶果盤被他重重擱置在床頭櫃,聲音涼得如剛被南下寒潮浸染過,“怎麼?看到你的老情人單身了,就想立馬奔去他的懷抱了?”
我抬頭盯著他,眼神一定很冷漠,見我不說話,他站了起來,提醒我道:“白辛梔,你給老子搞清楚,你現在和誰是合法夫妻,只要那個紅本本一日還生效,你就最好不要做對不起老子的事,不然到時候丟臉的,只會是你們白家!”
我怔怔地迎視著他盛滿怒火的目光,心頭也是集聚了一團火,沒好脾氣道:“用不著你提醒!”
然後把手機一甩,扯起被子躺下去睡覺,聽動靜,他好像在我床邊站了好一會兒才拍門離開。
那一刻我的心很亂,不由又想到了那日在咖啡館盛鶴和封揚遠的談話,盛鶴說待得時機成熟,該說的他還是會說,那麼,時機成熟是多久?
直覺告訴我可能已經快了……
他到底要對我說什麼?是我能夠承受得起的嗎?
就像封揚遠所說,我早已不是以前的白辛梔了,有些東西,已經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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