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狀大驚,正要上前阻止白墨,卻又見他並指如劍在馮子身上一通亂點,然後從袖中摸索出一粒什麼東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灌進了馮子的口鄭待他做完這一切,馮子便立刻安靜了下來,緩緩合上了沉重的眼皮,腦袋一歪再次昏睡了過去。
看他遏制了馮子的癲狂之後,又轉向了一直昏迷著的虎子,我連忙上前抱住他的胳膊問到:“你到底在幹什麼?”
白墨掃了我一眼,掙脫我的手臂回到:“若是不想你的同伴死,一旁看著就好。”
看了一眼馮子此刻安詳的面容和均勻的呼吸,我知道白墨並沒有騙我,所以也只能緊盯著他,看他繼續對著虎子周身的大穴上落指如雨。
焦急的等待著虎子也被白墨餵了東西平靜的睡去後,我滿懷著心中的疑惑,迫不及待的開口問道:“白墨兄,你對虎子和馮子究竟做了什麼手腳?你剛才不是不再隱瞞要解釋給我聽嗎?現在可以了吧?”
白墨抬起手臂用衣袖拭了拭額角的細汗,示意我借一步話。我尾隨著他走到大概離眾人七、八米的距離停下,學著他的樣子斜倚著牆壁坐了下來。
“明滅道友,你有沒有想過,為何在下會獨自一人現身此處?”
“還真沒有!這一路上,我的命時刻攥在那些屍怪、鮫人手裡,全心全意都只顧著奔命了,哪有心思想那有一出沒一出的?話,你到底是為啥獨自一人出現在這裡呢?”
見我相問,白墨卻未立即作答,而是緊緊的盯著我看了許久,只看得我尷尬異常,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有些雜亂的胡茬,這才將盯在我臉上的目光收回,呢喃著道:“哎!在下之所以會身陷此處,全都是為晾友你!”
“為了我?”聽白墨這麼一,我立刻警覺的縮了縮身子,側身和他擺出一個對持的架勢。
白墨一愣,有些無奈的笑到:“呵!你緊張什麼?若是在下對你有所企圖,憑你的本事,能逃得掉嗎?”
我想想也是,遂又放鬆身體靠回牆上:“那你倒是為了我的什麼?”
“為了給你指路!”
“我老兄,咱這一問一答的你不嫌累啊!能不能痛快點一次完,別再讓我猜謎了行不?”
白墨聽了我這句話,陷入了靜謐的沉默中,似乎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緒。我見他想的認真也沒開口打擾他,直到他的手指被火摺子上飄蕩的火焰燙了一下之後,這才輕輕甩了甩手,開始了自己的陳述:“明滅道友,你賦異稟,本為純陽之體一事,無須在下過多解釋了吧!純陽之體、致剛致陽,自身血脈為下陽氣匯聚孕育而成,萬鬼不侵、妖邪臣服,乃我修道之人無不向往之神軀。然世間之事皆分兩極,既然有人嚮往,勢必也會有人為之忌憚。故而你這副身子,惦記的人遠比你想想的要多得多。在下師承道法正宗,前些日子四處遊歷時,突然接到家師傳書,得知你身具純陽血脈的訊息,為了不讓邪魔外道乘虛而入,將你引入歧途或另做它用,從而打破一直以來正道大統的絕對壓制,早已暗中潛伏在你身邊,秘密保護著你。後來你經那算命老者指點得知解除封印的方法,在下便先行一步,悄悄離開了你,為你四處打探那方法所需物品的下落。誰知才有眉目,你便機緣巧合的自己尋來。”
聽了白墨這又長又繞口的一通話,我反而對他神秘的身份和無從捕捉的來歷更加好奇,不由打斷他道:“你到底是師承何派的?你想要破除我血脈封印的那兩件東西,你已經查到一些眉目了,是什麼線索?”
白墨接到:“在下雖師出名門,但怎奈當今社會,道派隕落無數,即便是道家正統,卻也不復往日繁華,這門派名稱鮮有人知,所以不提也罷!不過在下絕無害你之心,這一點,你毋庸置疑!至於那兩件東西,其中的‘聖陰柔水’便是在這長白池之中!可想要得到它,難免還需大費一番周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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