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這種報道我還真聽聞過一些,什麼老奶奶為救被車壓住的孫兒,單手抬起汽車啊;什麼夥子身陷火海,縱身跳下六樓卻毫髮無傷啊之類。都明瞭這種人類在面臨絕境時,突破身體極限的現象並不是空穴來風。不過現在讓馮子來,怎麼都讓人覺得更像是為了掩飾真相而找的藉口。然而就在我心中琢磨馮子的這套辭,到底是真實發生的情況還是他胡亂編排的謊言之際,竟沒注意到他已拽著菲快步追上了放緩腳步的我。感受到身邊有人,我猛的回頭看了他一眼,卻見他焦急的神色陡然一驚,緊接著便出其不意的向我撞了過來。
時遲那一塊,就在我心中漏跳一拍,暗道:完了,這下要被這貨害死了!的時候,我身旁的牆壁卻突然向後陷了進去,露出了一個黝黑的大洞。這一異變自然讓我倖免了和牆壁的親密接觸,不過由於馮子撞我的力道出奇的大,使得我腳步不穩,踉蹌之下,卻是首先撞到了葉婉心,然後又和背上的舒將軍一起重重的摔進了這個黑洞裡。緊接著,只覺腿猛地一痛,一堆異常沉重的東西便狠狠砸在了我的身上。
“我擦,馮子你要欺師滅祖啊?”忍著劇痛,我破口大罵。可讓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回答我的並非壓在我身上的馮子,而是另外一道頗為熟悉的聲音。
“明滅道友,你沒事吧?”
聽見這道聲音,我的心中簡直可以用波瀾起伏來形容,因為這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曾寄希望於一身的白墨。
摸索著抓住白墨的胳膊,我興奮的差點流出眼淚來。一疊聲的答到:“死不了,死不了。白大俠啊,你可算是出現了。我們還能不能活著出去,就全指著你了啊!”
白墨聞言,並未接過我的話頭,而是在身側通道的牆壁上“噼裡啪啦”的快速拍擊了幾下,隨著他的動作落下,只聞我們身前裂開的牆壁,頓時發出一陣笨重的挪動聲,最後“咚!”的一聲,緊緊閉合了起來。
感覺到石門之後不斷傳來的輕微震動,白墨長吁了口氣,將我拉起到:“呼~~!總算是暫且躲過了一劫,若不是在下參透這機關的妙處,後果不堪設想!爾等可真會尋路,竟從那獻祭之處進入這祭壇!”
我吃驚地反問到:“你什麼?這處地下遺址,居然是一座祭壇?”
“沒錯,而且祭祀的,並非吾等認知的神佛,而是異族大能。”
“異族大能?就是那鮫人所供奉的仙神?”
“可以這麼吧!待你回頭自己去看便是。不過此刻,爾等都身負重傷,這條密道也還算安全,可於此處修養調整,待恢復些許體力,再作趕路不遲。”
被白墨這麼一提醒,我才恍悟身後還有一大群狀況不明的夥伴,連忙回頭詢問到:“大家都沒事吧?有沒有人沒能進到這密道里?”
可惜我的問話了許久,通道中卻無人應答。心中急切,我連忙問向白墨到:“怎麼回事?我那些同伴是什麼情況?你那有沒有能照明的東西,好歹讓我看一眼啊!”
白墨聽了我的話,出口答到:“道友莫急,據我感知,此處除了你我,還有五人氣息尚存!待我點燃這火摺子,再細細看來吧。”
火摺子被點燃的那一剎那,通道頓時被渲染上一層淡淡的紅光,竟然讓我對科技如此發的時代裡,這些落後的老古董反而能價值連城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藉著紅光向四下看去,其餘的人都歪七劣澳倒在這狹窄的通道中,此刻全部力竭昏睡了過去。
將五個人逐個探查了一遍,發現大家並沒有在剛才的亡命追逐中被屍怪山,我這才放下心來。看著腳邊被虎子壓在身下的馮子,我越想越是氣悶,忍不住上前抓著他的頭髮就是“啪啪”兩個耳光。馮子的臉遭受重擊緩緩將眼睛睜開一條縫隙,看著我虛弱的問到:“師。。。師父,你幹。。。嘛打我?”
馮子激發潛能後消耗超過了負荷,此刻只剩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看著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我胸中淤積的怨氣也消散大半,將他從虎子身下拖出來,靠坐在牆根下問到:“你,你剛才撞我到底是什麼意思?要不是恰巧碰到白墨開啟了這處牆面的機關,讓我們摔了進來。我被你這麼一撞速度減緩,豈不是要給身後的屍怪作晚餐?你口口聲聲你就是馮子,馮子會在這種時候來害我嗎?”
馮子被我一陣追問懟的支支吾吾答不上話來,我以為他是做賊心虛無從解釋,頓時怒火中燒又要下手,卻被身旁的白墨伸手阻到:“道友住手!事到如今,你等既然走到了這裡,有些事情我也不必再做隱瞞。你這位朋友之所以撞你,乃是受我驅使,實非他本意,所以你也不必為難他了。”
白墨這句替馮子解圍的話,著實讓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見我目露疑惑的等著他解釋,不但不話,反而將我拉開蹲到馮子身前,在他的背上摸索一陣後猛力一扯。只見一道血紅色的光芒閃過,馮子頓時猶如殺豬般慘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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