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這是在黑人家金藍依的智商嗎?
我乾笑著點了點頭,姿態無比卑微做作。
黎琛擺擺手讓我離開,卻在我轉身那一瞬間,又喊住了我,一本正經地補了句:“在江侃面前別總一副風騷模樣,當年的張釔鍶,可是個冷豔美人。”
呵,這是在變相誇我嗎?我謝謝你啊!!
“是,是,您說得對。”我頭點得像搗蒜,唯唯諾諾地說道。
“下去吧,工資會有人打你卡上。”黎琛的語氣裡已有些不耐。
聞言,我忙顫顫巍巍地退了出來。
從浮生裡出來,到了計程車上,我的身子一下子軟了下來——彷彿剛剛鼓起的勇氣,一下子被抽乾了。
我用手捂住嘴,不敢哭出聲來。因為我知道,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可能都在別人的監聽之下。
我回到金藍依的住處,靜靜地躺了下來。朦朦朧朧快睡著之際,我的腦海中又閃過了黎琛的面孔,頓時驚出一身冷汗。我坐在床邊,想了想,翻牆倒櫃找出一卷透明膠帶出來,用剪刀剪下一截,自虐般貼到了嘴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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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夢話也不行,萬一,我睡覺了喊了不該喊的人,說了不該說的話,就完了。尤其是圓圓,萬一我喊了圓圓的名字......光想想就是一身冷汗。
已經五年多沒有參加過酒會了,想想,心裡還挺怵的。以前的我,向來不喜濃妝,無論是參加酒會還是出席典禮,都是淡妝打扮。但這位金藍依小姐就不一樣了,只要出門就是濃妝,用她的話講,妝越濃,五官和我越靠近。
所以,來之前,我給自己畫了個金藍依式的大濃妝——這個技巧,還是金藍依本人手把手交給我的。我在雲南那會兒,得練了不下百遍。現在一上手,效果還不錯。
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在熒屏上,已經足夠讓觀眾忘了你。
如果你死得轟轟烈烈些,像捐個眼角膜,或者公開自殺,那樣觀眾忘得可能會慢些。像我這種死得毫無新意,甚至略顯窩囊的,實在沒什麼紀念價值。
傍晚下樓買了些食材和生活用品回來,愣是沒有一個人認出我來,最好的,也不過說了句“你長得和張釔鍶有點像。”
重點是,說完這句話,那大嬸似乎覺得說我像個死人有些不妥,馬上一臉歉意地笑了笑,完了還很自覺地多給了我一根黃瓜賠罪。
我看著那根黃瓜,哭笑不得,然後痛痛快快地接受了——白給的,幹嘛不要。
金藍依的為人不怎麼樣,酒肉朋友一堆,但真正交心的朋友不多。也虧了她朋友少,倒省得我費力應酬了。
我早早地便被黎琛的人送到了酒會上,虎頭將我送到門口,臨走時,還特地搖下車門輕浮地扔來一記飛吻,“妹妹好運啊。”
飛你大爺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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