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齊眷為了面子,什麼都不做。”
這倒是像他能幹出來的事。
修樂冷哼:“倒是像他的作風。”
戚靜也不安撫他,反正齊眷是個什麼樣,他們倆都清楚。
“面子和除了承德公府,你覺得他會更在意哪一個?”
修樂道:“他會這麼輕易的對承德公府下手?雖然他忌憚承德公府,但到底是齊曜的外家,沒了承德公府,齊曜就失了很大一部分助力。”
齊眷一心要將皇位留給齊曜,又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給齊曜拖後腿呢。
“所以啊,要讓齊眷知道,除了承德公府,齊曜手底下能用的人,多得很。”
這樣齊眷就會毫無顧忌的對承德公府下手,這是他最願意看到的,也是最想除掉的。
還有一點很重要的原因,皇帝當年會因為魏皇后的挑唆除去戚府,就是不想受外戚鉗制,而齊曜身為他看重的嫡長子,自然也不願意讓他走到這一步,索性就自己動手。
這就是所謂的想當然、為你好和自以為是。
修樂一噎,道:“有麼?”
齊曜手底下的人被戚靜除了兩個尚書一個郎中,怎麼才能讓齊曜看起來有可用之人呢?
“難道是誠親王妃的母家?”倒是也算是一個,可明顯不夠。
畢竟除了齊曜,還有一個年歲相仿即將開府的二殿下齊暉。
齊暉背後,可是蹲著一個裕康公府呢。
雖說裕康公府不似承德公府那般鋒芒畢露,但到底也是有底蘊的世家,其實力也不可小覷。
戚靜看了眼修樂,笑的有些意味深長:“當然不是。”
楊琦那邊她另有他用,可比這一次要厲害的很。
戚靜想到了什麼,忽然問:“你可知廣祿和魏壑是什麼關係?”
修樂當然非常想知道,像魏壑那樣無利不起早的,怎麼會如此看重一個廣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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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這個廣祿,無權無勢,家中無甚家產,也就臉還能騙騙人,到底哪兒值得魏壑這般。
“那你可知,魏壑當年是贅婿,曾發誓一生不納妾,魏家的一大家子都靠著魏夫人來養,後來魏壑憑藉著魏夫人的家世逐漸做大,魏婉又進了宮,魏壑這才除了這贅婿的名頭,改為娶,這事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魏壑又位高權重,很少有人敢再提起。”
修樂腦子轉的快,接上上一岔,便道:“所以這廣祿,是魏壑的兒子?”
戚靜點了點頭。
“魏壑為了保全名聲,這些年來的確很老實,且如今魏家名聲在外,對這些東西就更看重了。”
修樂哼笑著出聲:“這麼說來,魏家的其他人怕是都不知道吧。”
比如魏居。
戚靜這次動作大,就是打算直接將承德公府壓下去,什麼事情都調查的一清二楚,只是這事,得有一個合適的人來揭露。
而備受欺辱的文寇,就是最好的人選。
兩人聊著,木香便小跑著踏了進來。
“小姐!後門來人了!”
木香前幾日就接了戚靜的吩咐,說多注意一下後門,若有人來立即來報,這不好不容易等到了人,木香自然不敢耽擱。
戚靜擺擺手讓木香緩一緩,還順手遞給了她一杯茶,道:“整個戚府都被你管著,怎麼這般毛躁。”
木香接過茶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她只是不想辜負小姐的期望罷了。這還是小姐第一次吩咐她做事呢。
“好了,去歇一歇,汗落了在出去,免得除吹了風著涼,水蘇,你去將人請進來。”
“是。”
修樂知道戚靜的計劃,也知道戚靜當日在寶翠閣與文寇說的三清街是戚府的後門;去鳳仙居也是有意為之,卻不想,這沒幾日,文寇便找上了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