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我還沒睡,弟們就回來了,跟他們同行的還有幾個身材結實的年輕人,每人臉上都流『露』出畏懼的表情。
我平靜道:“你們不用害怕,請你們過來只是想問一些事情,只要你們回答的讓我滿意,我不僅不會難為你們,這些錢也歸你們所櫻”我指了指茶几上的幾疊鈔票。
“當然。”我啪地點了支香菸,“你們要是敢耍花樣,我保證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一個面板黝黑的年輕人很識趣的點頭:“知道了老大,您問吧,我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嗯了聲:“這個李原達,最近都有跟誰接觸。”
“達哥他……”
一眾年輕人立刻七嘴八舌了起來。
“酒吧陪酒女?什麼來頭?”
交談中,我得到一條很重要的線索,李原達半年前勾搭上了一位酒吧陪酒女,兩人如膠似漆,隔三茬五都會往那跑。
“我只見過她一次,綽號好像疆蝴蝶’。”黑面板年輕壤:“達哥他比較特立獨行,哪怕在公司,也很少跟我們話,我們知道他坐過牢,也都不太願意接觸他,知道的只有這些了。”
我彈了記響指,把錢人手一份的砸給那些年輕人,“一旦有什麼新線索就打這個電話,我另有酬勞。”
年輕人們接過錢忙不迭道謝,然後陸續散去。
已經快四點了,我有些疲倦,揚了揚手便上樓睡覺。
白忘川不幸遭槍殺,在未抓到幕後主使之前,我沒心情上課,於是在早上起來後,打電話給司徒冬夏跟她請假。我屬於學校裡的請假專業戶,司徒冬夏對此早已司空見慣,沒怎麼囉嗦就批准了。
中午,用過了午餐,我帶人前往‘蝴蝶’居住的區。
敲了敲門,屋內很快傳出一道慵懶的聲音:“誰啊。”
“你認識李原達吧?”
屋中人沉默了半晌過來,將門拉開一條縫,『露』出一張疲憊女饒臉,她面『露』疑『惑』道:“他犯了什麼事?你們是什麼人?”
“李原達死了,車禍。”我。
女人大驚失『色』,“你什麼?原達……死了?這不可能!”
我將錢包從門縫裡遞進去,“這是他的吧。”
蝴蝶接過錢包,確定是李原達的東西,頓時淚如雨下,噗通一聲跌坐在地,“怎麼……怎麼會這樣!我們好了年底結婚的啊!”
我心中冷笑,嘴上卻沒什麼,問道:“我們懷疑他是被謀殺的,他最近有沒有跟什麼人來往?”
蝴蝶抹淚,搖頭:“我不知道,他做什麼事都不告訴我,我只知道他前幾自己接了一個活,能賺很多錢,讓我不用為婚禮的花銷擔心。”
接了一個活?
我眉頭微挑,很顯然這個活就是‘殺我’。
我追問詳細,可嘆蝴蝶一問三不知,只知在那嗚嗚哭泣。
“方不方便讓我們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