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如雨,一瞬間將白忘川籠罩,鮮血頓時飈『射』出來,他呆呆地低下頭,不可置信地望著身上的傷口,然後就這麼直挺挺的栽倒在地。
“大哥!”
我手腳冰涼,酒意去了三分,衝過去將白忘川抱住。
沒有電視劇裡演的那般狗血。
白忘川甚至連一句遺言都沒有,就這麼瞪大眼睛死了。
死不瞑目!
我見慣了生死離別。
見慣了死亡。
但這並不代表我的心不會痛!
幾分鐘前,我們還在桌上把酒言歡,幾分鐘後卻人永隔!
這樣的結果……我難以承受!
“!!!”我狂吼。
一旁的喪鐘與弟們早已組成人牆將我擋在中間,對著那輛越開越遠的黑『色』麵包車開槍。
“老大,這裡危險,先回去!”喪鐘催促。
我破口大罵,用力推開喪鐘:“回個屁!給我追過去!乾死他們!”
“可我們沒重武器,只有手槍啊。”
“重武器讓龍影帶過來,馬上去開車,別跟我廢話!”我氣急敗壞,憤怒至極。
喪鐘不敢再多言,趕緊發動汽車,我合上白忘川的眼睛,頭也不回的離開,心中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殺了這幫!
是我此時此刻心中唯一的想法!
在我催促與咆哮下,suv宛若離弦之箭,以超過160碼的速度追了出去,前後僅十分鐘,我就看到了那輛黑『色』麵包車。麵包車上的人明顯也發現了我們的存在,一名戴墨鏡的男人探出頭來,端著柄微衝就要擊發。
我哪會給他這個機會,第一時間扣動扳機。
砰!砰砰!砰砰砰!
一連六槍打出,最後一槍命中墨鏡男的頭顱,他耷拉下了腦袋,手中的槍旋即砸在地上,被飛速駛過的車輪碾成了一堆廢鐵。
“槍!”
我一邊朝前方『射』擊一邊對弟嚷嚷,弟馬上遞過來裝滿子彈的手槍。
又是一輪『射』擊!
黑『色』麵包的右後輪胎被我擊中,砰的一聲,正在高速行駛的黑『色』麵包車完全失去控制,旋轉著一頭撞向旁邊的護欄上,然後衝向對面車道的公交站臺上,整個車子飛了起來,最後的落點是在一片綠化帶,麵包車燃燒起火。
喪鐘把車停下,帶著弟們隨我衝了過去。
黑『色』麵包車中除了最先被我『射』殺的墨鏡男,算上司機在內還有四人,此時他們都在連環撞擊下,頭破血流,奄奄一息。
“,誰派你們來的!”我扯住其中一饒衣領狂嘯。
男人一聲不吭,好像喝醉了一般,鼻孔和嘴裡都湧出鮮血,我用力搖了搖他才發現,感情這傢伙剛才是迴光返照,他的後腦被一根不知從哪扎進來的鋼條刺穿了,顯然是活不成了“老大,不好了,車要炸了,快走!”突然,對面的喪鐘大吼大劍
我暗罵一聲,當下也顧不得找個活口嚴刑『逼』供了,轉身就跑。
剛跑出去七八步,身後轟隆一聲巨響,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將我們都推了出去,摔倒在馬路上。
再回頭看,那輛黑『色』麵包車已被濃煙與火光籠罩,車上那些人斷沒有生還的可能。
“『操』!”
我因為沒能抓到幕後主使者而憤怒。
馬路上的飛車槍戰,引來不少路人觀望,喪鐘見勢不妙,趕緊架住我的胳膊把我往十字路口方向拖,同時指著一名弟道:“該怎麼做,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