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茫然點頭,側過身子讓我們進去。
經過一番搜尋,我們在客廳茶几上的一本雜誌下面發現了一張名片,名片上的人我認識,正是不久前被我折磨進了醫院的蠍幫幫主‘劉蠍’!
答案已昭然若揭,無需再去多想。
有條件和動機對我下手的,確實只有這個劉蠍。
“劉蠍,你他媽這是作死!”我罵了句,吩咐道:“給我抓劉蠍!”
……
下午兩點半。
劉蠍一臉惶恐的出現在莊園,進門就嚷嚷:“大父!事情不是已經過去了嗎?你為什麼還揪著我不放?”
我面寒似水,衝過去啪啪啪甩了他幾個耳光,先把他打的暈頭轉向,然後才開口,“劉蠍,你膽子可真夠肥的,敢朝我遞爪子!”
劉蠍被我扇的鼻血橫流,嘴角溢血,他捂著臉一臉的驚恐與茫然,“你……你到底在什麼?遞什麼爪子?”
“你他媽真是屬鴨子的,全身上下什麼都軟,就是嘴硬。看看吧,這是什麼。”我將從蝴蝶家裡搜到的名片飛出去。
劉蠍撿起名片看了眼,茫然:“什麼意思啊?”
“昨晚我被一個叫李原達的人偷襲,而這張名片恰巧是在他住所找到的,你敢跟他沒關係?”
“偷襲!?”劉蠍大吃一驚,哭喪著臉道:“大父,我冤枉!我真冤枉!我確實認識李原達,可我從沒讓他對付你啊。經過上次那件事以後,我就知道自己不是大父你的對手,還特意叮囑兄弟們不要去招惹東聯勝的人,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派人偷襲你啊!”
我不予置評,問喪鐘抓劉蠍的時候,他在什麼地方做些什麼。
喪鐘笑罵:“這老東西精力充沛的很,正在家裡跟兩個娘們鏖戰,一點危機感也沒櫻”
我『摸』了『摸』下巴,忽然覺得此事蹊蹺,也許並非我之前想的那般簡單。
劉蠍如果真是派李原達暗殺我的幕後黑手,按照正常邏輯來講,無論事成與否,他都會暫時離開東城去外地避風頭,豈有繼續留在東城當靶子等我去報仇的道理。要劉蠍在這故弄玄虛,跟我玩兵之詭道,倒也不是不可能,只是這個可能『性』很,因為根據我上次在夜總會與他見面的情況來分析,他並不是那種精於算計的人,做事不考慮後果,有些自大,玩不出這種級別的謀略。
難不成又是一出借刀殺饒戲碼?
我捏了捏鼻尖。
劉蠍擦拭鼻血,可憐兮兮道:“大父,我對發誓,這件事真不是我乾的。”
我坐下,翹起二郎腿,幽幽道:“有證有據,你就是想洗也洗不乾淨,直想怎麼死吧。”
“不要啊!”劉蠍雙腿一軟,跪在我面前,鼻涕眼淚橫流,他發出殺豬般的慘叫:“大父!真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我是被人栽贓嫁禍的啊!……王鞍,到底是誰想害我,你全家不得好死啊!啊!我知道是誰了!孫騰龍!一定是孫滕龍這個王鞍!”
孫滕龍,騰龍會老大。
“為什麼是他,你有什麼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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